大漢瞥了吳少一眼,目光中掠過一抹不滿,隨即客氣的對安靜說:“這位女士,實在不好意思,這位先生衣衫不整,我們煙雨江南拒絕他的進入。”

蘇哲笑了:“這是煙雨江南的規矩?”

大漢皺了皺眉頭:“不錯。”

“那我怎麼不知道?”

蘇哲眼睛一眯,臉色陰沉下來。

“我們煙雨江南的規矩你有什麼資格知道?”

大漢冷眼看著他,滿臉的不屑。

“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有什麼資格知道煙雨江南的規矩。”

吳少色眯眯的眼神流連在安靜的胸口,安靜皺了皺眉,臉色冷了下來:“煙雨江南好大的規矩,喊你們老闆來,我要退會費!”

大漢嘴角一抽搐,心裡暗自埋怨自己這個小舅子會給自己找事:“抱歉女士,我們這裡不退會費。”

蘇哲怒了,“滾開,讓孔嘯天下來見我。”

“麻痺的,天爺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大漢朝蘇哲臉上就是一巴掌,蘇哲一把捏住他的手腕,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反手一巴掌打的他滿嘴鮮血。

大漢捂著臉,怒吼道:“敢打老子,麻痺的找死,給我上,打死這個狗日的。”

“啪”,又是一巴掌,把大漢整個人扇的淩空翻了幾個圈掉在地上,張口吐出幾顆牙齒。

蘇哲冷冷的看著他:“嘴巴不幹不淨,我看你要牙齒也沒用了。”

大漢怒吼一聲:“麻辣隔壁的,給我打死個小b養的。”

十幾名保安沖了上來,吳少在一旁大吼著:“給我打,打死他。”

妖冶女子興奮的滿臉通紅:“敢打趙經理,真是找死,打死他。”

蘇哲冷哼一聲,沖進人群中一頓拳打腳踢,十幾名保安轉瞬間哀嚎著躺了一地,吳少和妖冶女子頓時呆若木雞。

“麻痺的,是誰在敢在我煙雨江南鬧事。”

一名精瘦的青年滿臉的殺氣,帶著十多名黑衣大漢沖了出來,一看躺了一地的保安,頓時大怒,“怎麼回事?”

吳少連忙跑了過去,一指蘇哲:“棍哥,就是這小子,沒有會員卡硬闖煙雨江南,還打傷了我姐夫,你可要給我姐夫報仇啊。”

精瘦青年看著蘇哲目光微縮:“這位朋友,不知道我們情義堂和你有什麼過節,你來砸我的場子。”

蘇哲懶得說話,安靜亮出白金卡:“那個吳少開車濺了我朋友一身的汙水,我朋友沒跟他計較,我有白金卡,有資格帶人帶三個朋友來,可是你們的保安說這個規矩取消了,可那個家夥同樣是白金卡,為什麼他能帶人進來?這個什麼經理又帶人跑出來攔著我們,說我朋友衣衫不整不準入內,說這是煙雨江南的規矩,我還真是奇怪了,煙雨江南何時改的規矩。”

精瘦青年狠狠的瞪了吳少一眼,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大漢:“抱歉,是我們的工作有失誤,我們會處理,但是,這位朋友打了我情義堂的兄弟,總要給我個說法。”

“說法?你跟我要說法?你跟我說說我該給你什麼說法?”蘇哲真的惱火了,來自己的地盤都特麼的能惹一肚子氣。

精瘦青年眼神一陰:“打傷我這麼多兄弟,自己斷一條腿,或者我幫你斷兩條腿。”

“我去你嗎的,自己來老子的地盤還要給你們這群渣滓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