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在心裡暗罵著,但也不敢插嘴。

官服男人被她噎了下。

他自從來到這個小鎮,誰不是對他畢恭畢敬的?

他優越感爆棚,可是這個臭丫頭,居然對他這麼不客氣!

慕尋淡淡補充,“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話,鼻子會變長。”

官服男人:“??”

縣太爺:“??”

阮父阮母阮止:“??”

官服男人憋著一口氣,還要怒斥她。

阮父忙道:“小女不懂事,還請大人見諒,我先送大人進去休息吧。”

說著,他對阮母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趕緊帶慕尋回屋。

官服男人有氣無處發,心情更加不滿了,連對著阮家準備的裝飾擺件都是指指點點的。

阮父脾氣也是極好,任他說著。

大概也是官服男人自己說累了,然後覺得口渴,讓他們準備好茶水總算是放他們回去。

夜幕降臨。

空氣中很寂靜很寂靜,只能夠聽見偶有的幾聲鳥鳴以及葉子被風吹動的唰唰聲。

慕尋坐起身,簡單的套了件外袍就要出門。

【宿主你去哪?】

搞事情。

【??】

宿主應該是在開玩笑吧?

雲團如是想著,小心臟卻已然提了起來。

然後下一秒它看到慕尋的動作,心中只想罵娘。

開個勞什子的玩笑!

只見官服男人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對於慕尋的來臨沒有絲毫反應。

慕尋找了個一旁的乾淨椅子坐下,手指微動,一陣寒風呼嘯颳起。

在這封閉的屋子裡顯得極其古怪,但奈何床上的人睡著沒反應。

慕尋淡淡的掃了一眼,下了一個定論,豬。

她目光瞥到身邊的一方硯臺,她隨手拿起。

另一隻手託著腮,應該不會砸死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