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到了九點多,房門被敲響。

慕尋沒有一絲意外,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果然是鬱北瑾,他手上拿著一支熟悉的藥膏,臉上微有些不自然。

“你藥膏沒拿走。”

慕尋正穿著一身上下套裝睡衣,很是保守,唯一露出的便是那精緻漂亮的鎖骨,但鬱北瑾看著竟然莫名的嚥了咽口水。

有點渴。

鬱北瑾就要將藥膏丟給她自己下去喝水。

男生清啞的聲音響起,“手臂外側我看不到,還要麻煩哥哥幫我搽下。”

鬱涼在家裡其實很少叫鬱北瑾哥哥,因為鬱北瑾不願意。

但是慕尋叫的無比自然,鬱北瑾心裡竟然也沒了當初那種嫌惡的感覺。

他收回藥膏走進去,癟癟嘴,“真麻煩。”

慕尋已經習慣了他這種口是心非的語氣,也不在意。

房間裡,慕尋坐到床邊,看著面前正幫她搽藥的漂亮男生。

這次的強制性任務要怎麼拐?

她現在身份還是藍孩子。

頭疼,不然直接來強的?

慕尋目光如火炬的盯著鬱北瑾,鬱北瑾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他一抬頭就對上那張乾淨溫軟的精緻臉蛋。

鬱北瑾心想,鬱涼長得和他一點都不像,他的五官偏冷硬,而鬱涼的五官線條偏柔和,但又看不出女氣。

也是了,他們又不是親兄弟,怎麼可能會像?

慕尋在想著要怎麼拐強制性任務,鬱北瑾卻是一直盯著她的臉。

他幫她搽藥,她連眉頭都未皺一下,若不是看那傷口已經起了紅疤,他都以為根本就沒事了。

怎麼會有人這麼平靜呢?平靜到讓人想要戳破她臉上的淡然。

他胡思亂想著,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後,連忙低頭專心搽藥。

那道紅疤在白皙的手臂上十分刺眼,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