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手,將信箋呈給谷一:“這是城門派人送來的。”

“什麼東西?”

“不清楚。”

“你下去吧!”

“是,小的告退。”

谷一展開信箋,看完直接給了谷三。

“我猜的果然不錯,白家果然還是有防備,想進城不可能。”

香雅滿臉凝重,“白家是不是安排了專人從新城護送過來?直接綁走人終究不妥,茲事體大,不如偷偷以人換人。

另一個是太守的女兒,根本沒必要忌憚幾分——”

“谷三!”

谷一打斷了他的自言自語。

“怎麼了!”

“將你身上的火摺子給我。”

谷一燒掉信箋,“你們商量一下,這事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還算親自安排。”

谷三沉默了幾瞬,心中浮現出不妙的預感。

他試探道:“你準備?”

谷一似笑非笑,“放心,保證主子滿意。”

而且不用幾天,他們自己人就會鬧起來,他們可以把人引開。

見谷一臨時走開,回顧那個要去給玄冥鐵柱續資訊的事,谷三就忍不住炸毛:“香雅,青竹,谷五,這錢真要拿出去?!”

青竹搖頭“怕是打水漂。”

“那個是什麼地方,三天就要十五兩……”

“你還在在乎這點小錢。”

“我一月都沒這麼多。”

“不對啊,你最近不是長了。”

“呃……這你也知道了?”

“你說呢。”

谷三也不好解釋什麼徑直離開。

“來人啊……”

“有沒有人啊!”

玄冥鐵柱抓狂。

暗處谷三抬手:“你們不要理他。”

“可是他叫了很長一段時間,又很大聲?!”

“怎麼,嫌麻煩。”

谷三毫不留情,示意侍衛把玄冥鐵柱按他們幾個說的,直接扔去黃府。

“回來!”

這侍衛好想哭。

怎麼一下子這樣,一下子那樣,最終,不由他出面,讓巡邏營做出戲送上門。

來淮南城之前,玄冥鐵柱就交代了他,不要帶有僥倖心理。

聽說淮南城的暗衛一向霸道不講理,甚至很會使用手段,可是也見他們動他一分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