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拿錢銀子,說是悔票了,人被推下懸崖峭壁,半年之後才找到人。”

“結果如何?”

“還能如何,死者被摔得面目全非,只剩一堆白骨衣服了。”

“這麼慘啊?”

“當面黃員外聽此噩耗,從此一蹶不振,不再樂施好善了,沒想分時隔多年,一家人全都不見了。”

“這可是滿門啊!”

“太奇怪了吧。”

“關鍵,昨夜下這麼大雨,都沒見他們是怎麼消失的。”

“我可是聽衙門裡的人說,這可是內部訊息,黃府後院一切正常。”

“哎呀,你知道啥啊,要是正常啥的,飯菜還在桌子上才開動沒幾下,人就消失不見了,能是正常現象。”

“這,這不是見鬼了嗎?”

“就是。”

“好端端的大活人不見,朝廷只怕是發濫了。”

“這麼一件事,他們能管?”

“那件事元兇都沒有查出來,這一家老小,我看還是懸。”

“誒,你們說是不是被綁架了?”

“綁架要一家三四十口人?就誰去交贖金?”

“也是。”

老百姓都在議論紛紛的。

天澗一樓,雅房。

“鍾毓,黃府這事怎麼回事?”

“我哪裡知道,再說,西揚,這可是你的管轄之地啊。”

“我還鬱悶呢。”

“也是,是誰還在除夕前一天不安生了,一家老小不見,不太正常。”

“哎呀,上面發話了。”

“誰啊?”

“還能有誰,就那個獨孤踏雪啊!”

“是他!當年他不是不打算從政的呀!”

“呵呵,這人看著比我們還小,怎麼混到大將軍這個位置上去了。”

“我可是聽說這人武功不錯,驍勇善戰,這幾年授封領賞那是常有的事,再說,他那幾個謀士都不錯。

現在圈裡,個個都說他是皇上跟前的紅人,都在想著法子巴結。”

“該不會求到你這來了吧!”

“我一小小大夫,我可得罪不起。”

“呵呵,來,喝酒。”

“我都快愁死了,哪裡還有閒空喝酒。”

“那你打算怎麼辦?”

“帶人去查檢視啊!”

兩人聊著,孰不知一舉一動早就被人監視起來了。

這時,一道身影站在窗邊,有意無意瞟過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