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雲兮樓,最近有人經常失眠了。

第二天,焦娘子路過某個雅間忍不住嘆氣:“不知道說什麼好,非要吊死在一棵樹上?”

他這個當哥哥的,真不知要如何勸了。

感情的是還是讓她自己領悟去吧。

這時候,張景恆無所事事的過來,揉揉眉心,撇著大嘴,滿臉不屑地轉身:“女人啊女人,外形比例沒打好,就想著找個如意郎君。”

這嘴簡直有毒。

要是讓人見了,都有一種想笑的感覺。

焦娘子見狀,毫不客氣地怒罵,順便還白了他一眼“喲…你這是剛被雷打過啊,還是準備去雷人啊,你會不會說人話?”

死變態,竟然衝他放電。

可惜又不是個女人,要不然早就撲倒了。

張景恆也沒個好臉色,嘴裡一個勁念著“咋了,我說錯了。”

看得出來,這個傢伙內心也是有隱疾的。

這兩人總要日常一懟。

“關你屁事啊!”

“她這樣子,不是個傻就是個傻。”

“把你的舌頭給我捋直說話。”

張景恆緩緩地說道“與其像個傻子般的活著,還不如做個白痴。”

焦娘子趁著縫隙,悄然看著房間,眉眼彎彎,把張景恆拉倒樓道另外一側,面上又毫不留情地諷刺“你大爺的,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個啞巴”

不就是一個二百五嘛,還不能讓人說實話了。

那他自己也沒好到什麼地方去。

“呀啊,真是找死。”張景恆被刺激得臉面發青,一瞬兒又紅了。

張景恆“走走走,我們喝一杯怎樣?”

焦娘子勾起一抹冷笑出來,“切,又想騙我那點好茶葉吧。”

張景恆眼睛裡滿是不可一世,“這雲兮樓誰不知道昨日黃大善人差人送了一批貨,這麼好的東西,何必藏著掖著,遲早都是給大家喝的。”

他那大師姐也真是的,就沒給他一點小丟丟面子。

水火不容的道理,自古以來便存在了。

再說,他又不去爭取,怪誰呢?怪自己沒本事。

師姐弟關係都不去維護。

孰輕孰重沒有人一味付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