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哈,放肆的事,我做得多了。

所以,你們也別試探我的耐性,這樣不好,懂嗎?”

年輕管事咬著下唇怔怔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聽沒聽到。

反正憋屈著。

白衣女子懶得搭理他,隨後鳳眸一轉,再次將視線落在正悄無聲息,打算溜走的徐御史身上。

可就在這時,只見人群中一個男子忽然上前,對白衣女子謙遜地說道:

“這位姑娘,你太過分了。他雖是上官府邸的侍衛,卻也是條性命,你怎麼能下如此狠手?”

意思說她視人命如螻蟻一般。

喲,哪來的同情心,這特麼氾濫成災了。

白衣女子半睜著雙眸,“呵……”

男子很年輕,五官清雋,大概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

一身錦服,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這會兒正嚴肅的盯著白衣女子,一臉的義正言辭。

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富家子弟。

沒想到這個上官亦凡很攏人心。

白衣女子一閃過去的異色,輕笑“你是什麼人?”

男子站直身子,目視她“在下盛子騫,路過此地,看到姑娘行兇一幕了。”

“哦!”

聞言,大鳴又是一怔,這位公子不是前段時間來過上官府邸一趟嗎,這會兒站出來給上官家的人說話,出於什麼目的。

白衣已經很少沒見過這種傻叉了。難得愣了一下,然後鳳眸微眯。

“盛公子,這事與你無關,再說你一外地來的人,指手畫腳的不好吧?”

“自然與在下無關,只是就事論事!”

“呵,是麼……”白衣女子鳳眸微斂,下一秒,忽而直視著他的眼,道:“那如果我說,這事沒法過去,要拿你的性命擔保,你可願意嗎?”

這一次,男子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不再是方才那般平靜淡然。

許是沒想到白衣女子會這麼說,盛子騫頓時一愣。

隨後就笑了:

“在下不知姑娘與刺史大人有何仇怨,但如果能以在下一人之身,換他們的性命,又有何不可?”

說這話的時候,盛子騫一臉認,不似作假。

旁邊的年輕管事聞言猛地回神,連已然偷偷趁亂開溜的徐鶴,這會兒也瞬間腳下一頓,眼中浮起驚喜之色。

白衣女子靜靜的盯著這位盛公子,半晌,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