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只覺得頭疼,便重新坐下來,然後再次一手持著黑白棋,神色凝重的看著棋盤,偶爾眉頭微皺,微眯的眼睛裡閃爍著精芒。若不是極力剋制的自己的情緒,這盤棋怕是進行不下去,這下棋就是一場鬥智,必須沉下心來。

半響之後。

一個少年郎的從隔壁房間出來,看到門口的一本書,就好奇地撿了起來。

打著哈欠慢悠悠的來到書房,還沒來得及開啟,少年自己倒一臉委屈,沒好氣道:“師傅,昨晚那兩酒鬼是誰啊?我這身子骨都要散架了,你看,就是那個穿白衣服女的打得,都淤青了,好狠啊。”

“呃……”司馬聖靈眉頭一皺,臭小子,手裡拿著什麼?立即起身上前把書沒隨意的收藏了起來,並認真的檢查起張景恆胳膊、背上、腿上的幾處傷勢。

天啦……這背上、腿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見,都泛腫了,還好有上等的金瘡藥。

“痛嗎?”

“嗯。”

“忍著點。”

“沒事!”

打成這樣,還說沒事。

這個雲如夢,到底喝了多少呢?

司馬聖靈眼眸浮現一抹驚訝之色,不過很快消失無蹤。

若不是雲如夢忽然帶著她的朋友找到他的居所,經常是來無影去無蹤,也不知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他才不想多管閒事。

對,他這個師傅,也確實是高冷的。

撂攤子了唄!

此時,他心裡罵著,這個雲如夢喝醉酒了下手真夠狠的。

可伶啊,我的徒兒!

第一次見他的師姐,就這般待遇,但願這兩徒弟不是倔脾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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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恆一臉懵,又可憐兮兮的說道:“師傅您是不知道,熬到大半夜沒睡覺,簡直困死了,她們還在那裡嚎什麼,春風一杯酒,烈酒配豪傑,與天同飲,與地同醉……然後什麼豪飲千杯,這麼折磨,幹嘛還要喝?”

“看她們醉成這樣,好可憐。”

司馬聖靈也想知道答案。

至於,可伶?

那種觥籌交錯,把酒言歡的場景,想想都不可描繪,可伶個毛線。

“這個……辛苦你了,若是想報仇,師傅只能勸你儘早,比如她們還沒醒的時候。”

“啊?”師傅這是要他幹嘛?報復!

看她們醉得一踏糊塗的樣子,還是算了吧。

可以想到這裡,張景恆又添了幾分抱怨:

“師傅,您是不知道,伺候完這個,又收拾那個,弄得整個房間都是烏煙瘴氣的,我都快被活活燻死了,用了很多花露。”這狀告的絲毫不客氣。

不過,司馬聖靈早有準備,他不慌不忙地道:“行了,你去吃……”

張景恆迷迷糊糊地喝了兩口茶,應諾了一聲:“不了,我現在好睏好睏,我還是去睡覺吧。”

司馬聖靈高興地揮了一下手,示意他今天列外了,可以退下了。

畢竟還小,心一軟,哄幾句,就不會生氣。

嘆,本想收個徒弟解解悶,討好自己,以後他的日子也好過一些,忽然發現,是不是自己盤算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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