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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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徽不知什麼時候走了出來,衛諶側頭看了一眼,問道:“有事?”
“你丫你不是有喜歡男人的毛病吧”,顧徽想到剛才這人擋著花鑲時的那個表情,語氣就好不起來。
衛諶的臉色也一下子冷下來,淡淡道:“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衛諶這話就跟承認了一樣,顧徽忍不住罵了句髒話,“媽的,你最好離鑲弟遠點兒,要是讓我發現你把她帶歪了,別怪我不給你留活路。”
“別說的你們關係多好一樣”,衛諶放下手裡的衣服,站起身來,看著顧徽道:“我不是那種人,但你對鑲弟的關注是不是太過了些?”
“她對我好,我也對她好怎麼就不行了?”被衛諶這麼一說,顧徽不怎麼就有幾分心虛,對啊,他為什麼要這麼關注跟花鑲有關的一切?
想到在京城時,有次同學們一次出去玩,有人帶了個眼睛大面板白的女孩子一般的男子,說是好朋友,他出去更衣時,就看到那兩人在樓梯間裡抱著啃嘴。
顧徽知道有人愛玩男的,但親眼看見,還是覺得有些噁心,此時在腦海中閃過那兩個男人抱著啃的畫面,他一下子厭惡起自己來。
他這麼關注鑲弟,不會也是想對她做那種事吧?
顧徽臉色難看地對衛諶說了一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
衛諶嗤笑,“心臟的人看什麼都髒。”
顧徽本來就心情不好,聽到這話,正要走的腳步頓住,轉身一拳端到了衛諶下巴上。
衛諶不會站著任打,擋了一下後反手就打過去一拳。
突然一聲暴怒的喊聲驚動了所有人,“姓衛的,你敢打我們徽哥。”
正無聊地出門想去找莫憲平嘮會兒磕的戚宇出門看見這一幕,喊了一聲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衝了過來。
但隨著他這一聲喊出來的,還有他後面舍房的人,以及對面舍房的花鑲和盧鶴。
“你幹什麼?”花鑲出來時正看見戚宇拿著個水桶朝衛諶背上砸,質問的聲音都有些變調,飛快跑過去的同時又喊道:“諶哥快躲開。”
只是她說話的功夫還是沒有快過戚宇,但衛諶從小沒少打架,一開始在鎮裡讀書那一個月被杜家的孩子帶人圍毆更是常見,木桶攜帶著水汽的涼風一來,他就側身躲開,同時抬起一腳,把戚宇踹了個踉蹌。
戚宇頓時大怒,一個小地方的窮秀才,也敢跟他還手,撈起滾到一邊的木桶就直接砸向衛諶頭部。
花鑲已經跑過來,一手拉著衛諶,一手下意識就去迎那個木桶。
噗通一聲,花鑲手臂上沒感到半點疼痛,木桶卻是滾出去老遠,原來是顧徽見木桶要砸到她手臂上,伸手打了一下。
這一下雖然把戚宇手裡的木桶打了出去,也給他震得手臂發麻。
“你手沒事兒吧?”花鑲趕緊問顧徽,又道,“你們兩個怎麼突然要打架?”
還打得這麼真情實意?
顧徽避開花鑲,轉身踹了戚宇一腳,“你他媽想幹什麼,要人命啊?”
戚宇忙道:“我這不是擔心徽哥吃虧嗎?”
“我跟同舍的朋友打架,用得著你摻和嗎?”顧徽臉色難看地罵道,“還不滾?”
戚宇看看花鑲等人,轉身趕緊跑回舍房,同時還不忘驅趕別的舍房因為聽到聲音而跑出來看的同學。
花鑲看著戚宇那副狐假虎威的狗腿子樣,心裡十分厭惡,對顧徽道:“他剛才那架勢是照著死裡打諶哥吧?”
戚宇是顧徽的半個手下,她問話時不自覺就帶上幾分質問。
顧徽說道:“他動手又不是我吩咐的”,完好的左手捧著此時麻痛的右手,抬腳就向舍房走去,心裡卻因為花鑲站在衛諶旁邊質問他而有些不自覺的委屈。
因為戚宇那一聲也很快出來的莫憲平剛才沒插上手,這時就說了一句好似解釋的話:“以前在京城有時爺會碰到不長眼的,戚宇就練成這個不要命的打架習慣。”
說完頓了頓,說道:“我去看看徽哥。”
但因為這時,莫憲平已經把顧徽新交的這些府城朋友的地位提了提,在京城,別說沒身份的人,就是家世不錯的那幾位,跟顧徽動起手來時也沒人能讓他吃這麼大一虧。
曾經顧徽跟某個宗室子弟一言不合動手,一腳踹得那人胯骨骨折,但有老王爺護著,那家人告到聖上跟前,他也只是被罰閉門思過半個月而已。
而陛下和稀泥,那家人愣是半點不滿都沒敢表示。
莫憲平其實很理解剛才戚宇為什麼那麼狠,就是跟在顧徽身邊久了,有恃無恐慣了,覺得不過一個小小府城的學子,打死了能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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