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進去玩吧”,花鑲對身後眾人道,“這裡面也有不少買吃食的,餓了就現場買,玩夠再回去。今天二百銅錢以內的花銷,我都給你們報銷。”

米縣丞、張主簿等人猶可,那些差役卻一個個高興壞了。

二百錢不多,但對於他們來說,也著實不少了。

看著他們也跟孩子一般奔進去,米縣丞笑得直摸鬍子。

這時那些商人才圍上前來,一個說道:“大人,我那個會所裡給您安排了一處上好的雅間,是視野最好的。”

這人姓左,他的會所主營歌舞戲曲,今天上午安排了一場豪華歌舞,下午還有短戲劇。

話未落,旁邊又有人道:“大人,我那裡的檯球會玩的人不多,可需要您去給做個示範的。”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花鑲都覺得自己耳朵被塞滿了,忙笑道:“不必不必,你們回去招待客人吧,每一家我都會過去看看的。”

如此,他們才紛紛散去。

隨後花鑲和米縣丞他們也分開了,和衛諶兩人從街頭的第一家開始看起。

這家主營的是麻將葉子牌等,進去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因為今天來這裡的大多數都帶著孩子,他們這裡並不怎麼熱鬧。

但是進進出出,也沒斷過人。

因為麻將這些有些賭博性質,花鑲和衛諶特地進去轉了一圈,還對前後跟著的老闆再一次交代:“有賭的大的,你和賭者可都得進去。”

老闆連連點頭,“大人交代的,一日不敢忘。”

離開前,看他們櫃檯上面空空的,花鑲說道:“這裡還可以擺些果脯蜜餞、蠶豆花生之類的,相信生意應該不錯。”

老闆忙笑著拱手:“多謝大人指點。”

正要出門時,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闖了進來,叫嚷道:“聽說你們這裡可以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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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花鑲雖然抓過賭,不過卻是百禁不止,這個漢子就是其中翹楚,經常攢局引一些人去與他們賭。

在大夏,開賭坊都是合法的,一個閒漢攢局聚賭,她即便抓了,也只能打幾板子而已。

但這個傢伙是皮厚抗打的,竟是屢教不改。

看到縣太爺也在,這漢子下意識一抖,上前見了見禮。

花鑲問道:“是你想賭?”

漢子忙道:“不敢。”

倒不像是害怕的樣子。

這是番茗縣第一個讓她感到頭疼的人,很有幾分無奈:“跟來。以後這裡你也不能進,讓我知道了就不是幾板子的事了。”

漢子很不情願,卻只能挪著步子跟上去。

花鑲回頭瞧了一眼,嘆口氣。

衛諶道:“這人好賭?若是擔心他帶壞風氣,趕出城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