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賺錢,飯菜都會剩下再賣。如果客人沒吃完的菜,就會熱一熱賣給第二個客人。”

“可惡!”莫小棋咒罵一聲,這完全就是敗壞她的名聲,那家子,實屬奸商。

別的事情還好,這飯菜若是變質,可能就會要了人性命啊!

“他們不怕鬧出食物中毒麼?”莫小棋一拍桌子,可後面苗族少女直接掀翻了桌子,動靜一下蓋過了她。

她默默坐下,準備見機行事。

白喜怯怯望了苗族少女一眼低聲對莫小棋說:“恐怕這女娃娃要遭殃了。”

“什麼意思”莫小棋不解道。

這時候白喜才低聲解釋說:“這周潑婦和那縣令茍合,兩方分賬,就算鬧出人命,告到了官府,也沒用。”

原來如此,那周潑婦當真是有本事,竟然還能爬到縣令床上去?

難道她的丈夫就不管不問麼?

莫小棋真是十分好氣,那個男人到底有窩囊,這種綠帽子都能戴得甘之如飴。

就在她疑慮之際,幾名店小二已經和苗族少女扭打起來。

可那苗族少女不知用了什麼步法和武功,那幾名店小二竟然頃刻間便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賀來風蹙眉一看,那幾個店小二分明是中了蠱毒!這少女,果真來自苗疆。

“哼,還想動我,你們家的菜,比長老的毒蟲還難吃。”苗族少女拍著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努著嘴坐到了椅子上。

店小二痛苦哀嚎,嚇得其他幾桌客人都急忙丟下銀子跑掉了。

櫃臺邊的掌櫃一見這樣,立刻往外跑,白喜猜測是去找官兵去了。

“姑娘,你快走吧。一會兒官兵就來了。”白喜憂心忡忡,怕這個粉嫩的小姑娘遭了官兵的道。

豈料那苗族姑娘回頭沖著白喜俏生生一笑道:“老爺爺你放心,就是來個皇帝都奈何不了我。”

看她自信的模樣,莫小棋心裡也有所想象,或許這姑娘,擅長用毒。

“姑娘,別怕,要是官兵來了,老哥幫你。”賀來風朗聲道,他平時最見不慣仗勢欺人之輩,此刻當然是幫小姑娘。

苗族少女嬉笑回他,“那就,多謝老哥了。”

過了不多會兒,官兵果然來了。那年輕的掌櫃指著苗族少女便說:“哥,就是那個女的,打了我們店裡的小二。”

那帶頭的,是守城的兵頭子,一招手便用一隊官兵沖過來抓人。

苗族少女後退三步,手裡抓著一把毒粉,可還沒來得及撒,莫小棋就站了出來。

“這位官爺,不知這位姑娘犯了什麼罪?竟然要勞煩守城兵將?”莫小棋說完抿嘴一笑。

那兵頭子打了個飽嗝,不屑道:“哪兒來的臭娘們?滾一邊去。”

莫小棋也不生氣,只說:“若我沒有記錯,城裡像這樣的事情,應該是捕快的管轄範圍吧?”

那兵頭子也不說話,用竹簽邊掏牙齒邊指揮手底下的人動手。

屠自斐是個性情中人,又是個土匪,向來最討厭官兵,立刻便踹翻了沖上來的第一個小兵。

這一看怎麼得了?賀來風四兄弟也立刻加入了戰鬥。

可那些小兵平日疏於操練,很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苗族少女手裡的毒粉根本就沒派上用場。

“小棋,你看那掌櫃……”屠自斐舔了舔下唇,將目光落在了掌櫃身上。

莫小棋淡淡看他一眼,輕聲說:“看在他沒動手的份上,暫且放過他。”

就在此時,那掌櫃似乎認出了白喜,叫囂道:“好你個白老頭!原來是你!呵,你以為你找一群江湖悍匪,就能成事?”

那掌櫃年輕得很,似乎二十出頭的模樣,莫小棋聽白喜說,他叫周全。

“姓周的,你別以為你有那潑婦撐腰便能為所欲為!這位才是正主!”白喜惱怒指著那周掌櫃怒罵。

這樣看來,似乎也是周潑婦的親信啊!

“莫姑娘,咱們現在怎麼辦?”賀來風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