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紀小鬧脾氣不要去醫院,我就把他帶到我房裡休息了。”知微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臉上劃過一絲羞赧。

這一絲羞赧不偏不倚便被傅守初收入了眼底,黑眸轉深,帶著一似慍怒問道:“真的是休息?”

知微頓時覺得後脊背發涼,是了,剛剛傅守初去敲門肯定是聽到什麼動靜了,一想到這,知微便反應過來當時周浪喊的都是些令人浮想聯翩的淫詞穢語,肯定是讓傅守初誤會了。

“他腰不好,我幫他按摩了一下而已。”知微如是說道,斂了羞赧的她,義正言辭,臉紅心不跳。

“真的?”

“真,比珍珠還真。”

知微篤定道,傅守初半信半疑地眯著眼看了兩眼知微的脖子,確實無異。

“你過來,我還有一些話想同你說。”傅守初忽然拍了拍身旁的位子,召喚知微過來坐。

知微疑惑地看了兩眼傅守初,還是選擇坐他對面。

傅守初見此放下了手,嘴角突然含笑說道,“微微,你彷彿並不如以前粘我了。”

“哪裡,我從未粘過先生。”知微的神情愈加冷漠。

“罷了,說正事,我看周浪一來,你便心不在焉的,助理這工作你怕是勝任不了了,不如在這住一晚,明日我便派司機送你回去吧。”

“哦,沒事了?”

“嗯,去吧。”

知微得令便立馬起身,走出了房間,關上門的那瞬間她便疲軟在地,坐在地上想哭哭不出來,想笑又笑不出來。

傅守初啊,傅守初,他倘若真的在乎自己,豈能如此心平氣和,面不改色。

他到底是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身邊的人是誰。

就在知微哀哀慼戚,泫然欲泣之間,一雙筆挺的長腿從她的身邊走過,她抹了抹眼睛,那雙腿卻又折了回來。

“宋小姐怎麼坐在地上哭,和個小孩似的。”一道涼涼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帶著揶揄取笑。

知微抬起頭,看見的是一潭深水,平平無波地看著她,男人的嘴角卻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陸猶深?”知微又抹了把臉,仔細地看著眼前的人說道。

“看來宋小姐還記得在下呢。”陸猶深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知微,並沒有伸出手扶一把,或者給個手帕的紳士舉動。

畢竟在他眼裡,宋知微不過是一個頗有姿色便妄想破壞別人家庭的,怎麼說呢?綠茶婊?

枉費傅夫人對她真心一片,她卻是農夫懷裡的一尾蛇,妄圖反咬一口。

更甚者他剛剛也在餐廳,看到了知微和一個年輕的男人關系匪淺,大抵是在故意激怒傅守初吧,不過這些事與他無關。

如今,卻又叫他看見她坐在地上哭,這間房他是知道的,是傅守初的房間,這波譎雲詭的女人,他真的是對她頗為佩服。

但也,提不起他對她能有好感。

……

房內,知微一走,傅守初便起身看著落地窗外的風景出神,沒有人知道這位叱吒商場的傳奇此刻竟然在——

45°仰望迗悾,眼涙僦卟噲鋽丅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