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確定他是你親侄子嗎?”

“老闆,我百分百能確定!他已經當著我的面用過明魂術了,這個做不了假。”

“好。”孟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對著電話說道,“子喬哥,把你侄子先帶回公寓安頓吧,這孩子我保了。”

“哦,對了。別忘了找一菲姐拿根玄冰針給他療傷,這小子很不錯,後續我會有重要任務要交給他去辦。”

“明白!”興奮的答應了一聲,呂子喬立馬把呂良攙扶了起來。

對於這個大侄子的到來,呂子喬其實是高興多於顧慮的,雖然當年家裡廢了他的經脈害他倉皇出逃,但畢竟血濃於水。

呂良又和他一樣是被族人誤會這才叛族出逃,奇妙的同病相憐之感讓他對這個滿臉青澀稚嫩的小夥子很有好感。

“叔叔?”圓眼鏡少年見呂子喬接過電話後一臉慈祥的將自己攙扶了起來,連日來備受打擊而漸漸冰冷的心頓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行了!行了!你看你這孩子,哭什麼哭?走吧,咱們先回公寓去,讓你嬸子給你下碗熱湯麵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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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孟某人彷彿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嘴角笑意更濃,rose看到他那彷彿是黃鼠狼偷雞成功了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問道:“你笑什麼呀?”

“嘿嘿~我笑全性馬上就是我的了。”

“你是說呂良?”

“嗯,我準備訓練他一陣子之後,把那小子派去全性做臥底。”

“哦,這樣啊~”rose沒有多問,孟浪的計劃雖然很多時候都沒有經過深思熟慮,但他的行事準則卻決定了這些方案在執行後雖不說一定可以撬動大把利益,但卻絕對不可能有損自身。

甚至於rose有時都覺得,對孟某人來說最大的利益往往不是那些看得見、摸得著的功法和資源,他更看重的或許只是在那些行動過程中收穫到的快樂。

通俗來講,這種孟氏指導方針也可以理解為——事兒辦不辦得成無所謂,我只是來找樂子的。

微笑著搖了搖頭,女孩寵溺的看了猶自沉浸在思考當中的孟浪一眼,隨後上前環住了他的脖子。

孟浪:∑(′△`)???

妹子你這是又想搞什麼?

都快被調戲習慣了的孟某人表示自己很疑惑。

“rose,你想幹嘛?”

女孩俏臉微紅,湊到孟浪耳邊吐氣如蘭般膩聲說道:“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吧?你想幹嘛?”

“當然想……呸!我什麼都不想!你別鬧了,我要拿手機點個外賣。”

女孩對孟某人的話語不為所動,聞言直接一個翻身+擒拿。

一米六二的嬌小身軀手腳並用,將孟浪這個一米八幾兼且修為通天徹地的猛男鎖得絲毫“動彈不得”,只能一個勁的拍地投降。

“現在滿意了吧?能讓我點外賣了麼?”

“不行,等一會兒再點,我還在考慮要不要為大力在以後的戰爭天平中增加一項重要砝碼!”

孟浪聞言頓時氣得渾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這個社會還能不能好了,我們老實人到底要怎麼活著你們才會滿意?

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這個世界到處充斥著對老實人的壓迫,老實人何時才能真正站起來?

“不!不要!沒必要的!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行不行?”孟某人一邊大聲抗拒著,一邊用力拼命掙扎,讓妹子和自己纏得更緊了些。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正當孟某人考慮著是不是先來一波戰術去世,假意投降以觀後效之際,卻突然感到手腳一鬆,與此同時耳邊傳來道熟悉的鐵憨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