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什麼意思?”

不知道自己的運氣已經悄然變成了負數的弗雷德皺眉不解,他雖然會一點點中文,但水平並不好,因而理所當然就理解成了孟浪在罵他。

剛剛才被老對手擺了一道,明白了“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還有前任送來的請帖”這一道理,還沒來得及從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就再次遭人挑釁,弗雷德覺得自己不能再忍氣吞聲下去了。

“種花人,你來這裡就是為了挑釁我的嗎?”

“不不不!當然不是!”

孟浪神色輕鬆的連連擺手:“鄙人今天過來沒有別的意思,除了想要近距離欣賞這一出權利的猴戲之外,就只是為了和你們說一聲——喏~瞧見我這身行頭了沒?感覺眼熟不?告訴你們,張三是我假扮的!”

“我呸!”

見對方居然如此明目張膽汙衊自己的盟友,弗雷德怒不可遏:“你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力嗎?這種栽贓嫁禍的手段也未免太過低劣了些吧?”

喬·弗萊迪聞言同樣不屑撇嘴,不得不說這個孟浪還是太年輕了。

簡單一句話就想讓超能力者聯盟放棄與全性國際的合作,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嗎?

且不說張三和你孟浪在眾目睽睽之下交手了那麼多次,也不提張三滿世界招攬小弟而你孟浪一直沒有離開過種花家,即便你分身有術可以一人同飾兩角,但修煉功法總不可能騙人吧?

要知道他喬·弗萊迪可是主修靈魂系黑魔法的堂堂睡王,修煉到了他這個地步對於強者的氣機感應那可是極為敏銳的。

要知道,張三那手可以令萬物凋零的死氣掌力連他看了都要暗暗吃驚,其修煉功法一定是一門頂級魔功。

而孟浪則完全不同,在喬·弗萊迪那對漆黑雙眼的凝視下,他可以很輕易的看出對方渾身上下炁若烘爐、血如鉛汞,澎湃無比的生命力令人忍不住聯想到了傳說當中的神話不死鳥——這練的明顯是種花家引以為傲的正道武學,和死氣連邊都挨不上的好吧?

弗雷德的想法與他的老對手大同小異,見孟浪被當眾拆穿還一副心安理得的表情遲遲沒有離開,頓時就有些不耐煩。

只見他雙臂平平舉起,一隻手上寒冰瀰漫,另一隻手則閃耀起了白熾雷光,一左一右向孟浪揮去的同時驀然開口吐出一片刺耳欲聾的死亡聲波。

“呃——!”

果然,由於兩個人離得只在太近,弗雷德的偷襲又是出其不意,孟浪大意之下只來得及揮拳震碎冰霜與雷電,被最後一擊死亡尖叫正中面門,一時間口鼻溢血,呆愣在了原地。

見自己一擊建功,弗雷德忍不住得意一笑,暗道這把穩了。

剛剛那三重打擊在他掌握的超能力中攻擊力不算最強,但只要命中一擊就會令中招者陷入遲緩、麻痺或是心靈受創,進而喪失先手,是他對付強者時最為慣用的套路,屢試不爽。

嘴角勾起殘忍笑意,弗雷德趁孟浪陷入暈眩無法動彈的實際搓起了大招。

雙手在胸前虛抱,十指遙對緩緩凝聚出一塊餅乾大小的火紅色熔融光球:“愚蠢的黃皮猴子,到地獄裡去懺悔你的魯莽吧!你死之後,未來百年內超能力者聯盟將再無敵手!”

“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