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小胖總是笑我沒有媽媽!爸爸,你以後可以經常去接我放學嗎?”樂樂的聲音糯糯的,帶著哭腔,聽得郝局心裡悶悶的。

“好,爸爸答應你,去接你放學好嗎?”

“爸爸說話算話,拉鉤!”樂樂伸出一個小小的手指頭,彎成小圓圈。

“好,拉鉤!”

父子兩的“儀式”結束,樂樂才又開心的笑起來,和巫馬溪鬧成一團。

“咦?小鬱和小蘇呢?”郝局看了一眼,發現沒見鬱歌和蘇乙臣。

“他們把當事人押到管轄的西川分局去了,應該快到了。”

正說著,兩人就從門口進來。

一行人暫時忘記剛才的不快,開心的吃飯。

次日。

郝局惦記著欺負自家兒子的漢子,早早的就讓鬱歌派人去處理,鬱歌想著反正沒事,就親自去了。

等他到了西川分局才發現,那漢子已經被放出去了。

“誰放的?”

“我放的。”不等民警說話,身後就出現一道聲音。

是阮傑。

“事情處理好了嗎?阮局長就放人?”鬱歌的目光冷下來。

“當然處理了,他家人也來保釋了。本來事情就不大,小孩子打打鬧鬧很正常,作為家長肯定要護著自己的孩子,這是人之常情,教育教育得了,你鬱大隊長最近是閒得無聊嗎?這種小事也要管?!”阮傑揹著手,說得頭頭是道。

人已經放了,再和阮傑糾纏也沒有意義,鬱歌轉身就走。

阮傑盯著他的背影,目光變得陰鷙。

回到局裡,鬱歌把情況和郝局說了一下,郝局也是臉色難看,這個阮傑,明知道這件事和自己有關,還把人放了。

但現在放都放了,又不可能再去抓回來,這不符合程式。

原本以為這只是個插曲,結束了就過去了。可是,事情遠遠沒有結束。

傍晚的時候,局裡來了兩個人,小胖子和一個婦女。

婦女哭得淚眼模糊,見著仇雅罕就抓了過去,“你還我丈夫!你還我丈夫!”

仇雅罕被突如其來的哀嚎整懵了,“你是誰?你有什麼事慢慢說!”

“就是你,昨天是你要抓我丈夫,到現在我丈夫還沒有回來,你賠我丈夫!你這個無良的警察!”婦女不停的推搡著仇雅罕。

旁邊的小胖子臉上也是掛著兩條淚痕。

駁樂正好過來,看見這一幕,把婦女一手提了起來,放到一邊,“同志,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在仇雅罕的詢問下,婦女終於說清楚了事情,“我叫文麗,我丈夫是郭海龍。就是昨天被你們抓起來的那個,我今早已經去保釋我丈夫了,那裡的警察說中午就會釋放,可是現在天都快黑了,我丈夫還沒有回來,人也聯絡不上,你們幫幫我!幫幫我!”

“你丈夫早上就已經被釋放了,我們隊長去看過了,他沒有去上班嗎?會不會去哪裡玩了?”

“不會的,不會的,他沒別的地方可去,他就是不見了,我去西川分局問過了,人家說中午才放人。我再問人家就不耐煩的把我趕出來了。”

聽了文麗的說法,就連鬱歌也皺眉了,早上是阮傑親自說的,人已經放了,那邊的人怎麼告訴文麗中午才放?

郭海龍又去了哪裡?

“鬱隊,這個事情一不到24小時,二不歸我們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