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一下就詐出來了,鬱隊就是鬱隊,牛!”蘇乙臣豎起大拇指。

不過大家也都知道,詐的前提是他們對線索的分析和掌握,否則不是哪個犯人隨便一詐他就能交代的。

當於伯芽看到眼前真正的兇器的時候,那表情猶如吃了大便一樣的難看。

“卑鄙!”他一直罵著。

“怎麼樣?現在要交代了嗎?”鬱歌冷著一張慍怒的臉。

“你們都查清楚了,兇器也找到了,還要我交代什麼??”於伯芽怒視著鬱歌。

“細節。我們還有些細節沒有搞明白。”鬱歌直白的說。

“呵!”於伯芽嗤笑一聲,“不過如此!”

於伯芽又陷入沉默,任別人怎麼審,他就是不開口。

這時候,外面忽然喧鬧起來。

“出去看看!”

蘇乙臣跑了過去,門口進來一個衣著不菲的女人,帶著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男子。

男子的打扮和長相,眾人都有些眼熟,不是律師還能是誰?!

“二位有事??”

“我要見我兒子。”女人不客氣的說,兒子被抓的時候她正在外地談合作趕不回來,派律師先過來又怕律師和兒子談不好把事情搞砸,於是到這會兒才出現。

還不知道兒子在裡面受了多少苦呢!

“你兒子是?”

“怎麼?你們警察這麼健忘的嗎?被你們抓來兩天了,現在不知道是誰了?別廢話,帶我去見我兒子,還有,把你們領導找來,律師要見他。”女人說話十分不客氣,看樣子也是囂張慣了的。

蘇乙臣一看,是詹庭他媽無疑了,一個模子裡的跋扈。

“你先在這等著吧,我們隊長現在正在審問犯人,沒空。”當警察沒有脾氣的是吧?兒子犯了法還這麼嚷嚷,真不知道是有所依仗,還是不知法律無情!

“等什麼等,我們沒空,你知不知道我時間很寶貴,多耽誤一分鐘就多損失一筆錢,耽誤我掙錢你賠得起嗎你?”女人不依不饒,口出狂言!

律師在一旁都沒有插上話。

蘇乙臣冷笑一聲,“你掙那麼多錢做什麼?兒子廢了也用不上了,除非再生一個。”

“你說什麼??你咒我兒子?他犯了什麼法了你這麼咒他?你叫什麼名字?我要投訴你!”

這種事她已經司空見慣,很多時候只要提投訴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妥協,在她的認為中,兒子頂多就是小打小鬧,花點錢,請律師辯護一下,交交保釋金就行了,她有的是錢,兒子怎麼花都沒問題。

蘇乙臣搖了搖頭,對這種人只能無語凝噎。

“看來你對自己的兒子還是不夠了解,也罷,你在這等著吧,我去報告我們隊長。”

這種無賴,還是讓鬱隊來處理吧,他的戰鬥力不行。

屁顛屁顛的跑到鬱歌面前,跟他說了情況:“那女人簡直目無王法,這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人,反正我是對付不了,鬱隊你去看看吧,反正在這也問不出來。”

“嗯。”鬱歌看了一眼於伯芽,露出一個輕笑,詹庭家這麼一鬧,沒準還能刺激刺激於伯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