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芙花被他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針白的。

“好了,別動了啊。”

好不容易紮好針,丘老師一轉身就看見鬱歌和仇雅罕,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問你們是誰,而是脫口而出:“你就是剛剛周芙花拔針跑出去追的帥哥??”

仇雅罕:“???”

周芙花:“!!!”

“咳咳……”似乎反應過來自己的問題不妥,丘老師又道:“兩位有什麼事嗎?”

三人說話間出了病房,鬱歌問道:“丘老師,申紅老師被害的第二天晚上是你值班?”

“噢……沒錯!是我值班。”丘老師沒做多想就回答。

“那天晚上於伯芽一直在這裡幫忙,沒有離開過?”鬱歌接著問。

“於伯芽?那個學生啊!對!他挺愛學的,經常有空就來醫務室幫忙,那天晚上第二節晚自習就來了。不過……有沒有離開過這個不好說。”

學校有時候也是會有晚自習的。

鬱歌和仇雅罕來了興趣,“怎麼講?”

丘老師指了指病房盡頭的一道門,說道:“喏!看見那道門了嗎?從那裡可以出去,到哪都行,就算他離開過,出去溜一圈回來,誰會在意?誰又會注意到?而且外面就是公廁,這很正常的事情,我們平時也會經常走那裡。咱們學校的路都是四通八達的,到處都是小路。”

聽了丘老師的話,兩人不約而同的皺起眉頭,這麼說於伯芽當晚並不一定一直在醫務室,就算離開過也沒有人會在意?

“你有沒有注意到他是否離開過呢?麻煩你好好回想一下。”鬱歌不死心的又說道。

“或許有……”

兩人期待的望著丘老師,話鋒一轉,他又道:“或許沒有,我真不記得了。”

正在這時,一個身材有些矮小,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老師揹著手,悠閒的走進醫務室,笑呵呵的跟丘老師打招呼,“老丘,今天你坐診啊?”

“是啊,老趙,怎麼有空來這了?”

“嗨!我這不是來看看我的得意門生在不在嘛,找他有事。”

“啊?你不知道?”丘老師一臉詫異。

老趙也一臉疑惑:“知道什麼?”

“於伯芽他,被警察帶走了。”

“啥???”老趙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老丘,你別開玩笑!”

“我是那種無聊的人嗎?今早警察來了,把於伯芽帶走了,據說他可能是殺害申老師的兇手,不信你問這兩位,這位是刑警隊長,這位是仇警官,他們就是來找我問於伯芽的情況的。”

“這……”

鬱歌兩人從兩位老師的談話間也聽明白了一件事,姓趙這位老師是來找於伯芽的,他還不知道於伯芽的事。

“趙老師早上沒在學校?”

“噢!沒有,我早上沒有課,這不剛到學校路過這裡嗎?警察同志,我的學生於伯芽真的是殺害申老師的兇手??”

趙老師的語氣充滿質疑。

“他現在還只是嫌疑人,我們正在進行調查,如果趙老師有什麼線索希望能提供給我們。”

“這不可能吧!申老師遇害那天晚上,於伯芽明明跟我說好來我辦公室幫我做事的!”趙老師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想為於伯芽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