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溪嘻嘻一笑,“是啊,時法醫為人挺好的,就是職業特殊,很多人接受不了,谷姐姐,你不在意時法醫的職業嗎?”

“我為什麼要在意?”這個問題換白澤谷不解了。

“他每天都和屍體打交道,時間久了,感覺身上都沾染了揮之不去的屍體味道,不瞞你說,他之前也認識過幾個女生,結果還沒有什麼發展呢,人家一聽他的職業就逃之夭夭了,難得你不介意,我覺得你這麼善解人意,如果和時法醫在一起,他一定會好好珍惜你的。”

“呃……這個……你說什麼呢?他根本沒有那個意思!”白澤谷害羞得低下頭。

“怎麼沒有?他這幾天為了能和你約會,驗屍都趕著時間呢,我和他共事那麼久,還沒有見過他這樣呢,每天除了泡在法醫室就是泡在法醫室。如果你也對他有好感,那你們一定要好好處啊。”巫馬溪像個過來人似的,說別人的事倒是說得頭頭是道的。

白澤谷臉色緋紅,像是被巫馬溪的話說得害羞不已。

“你別說了……”

“嗯……”病床上的小女孩忽然醒了,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巫馬溪急忙道:“她醒了。”

正想問問小女孩感覺怎麼樣,忽然想起來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白澤谷卻已經躬身問道:“酌華,你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黑澤酌華睜開眼睛,有些迷糊,看清了眼前的人,扯開嘴角露出一個艱難的笑,“谷姨,你來看我了?我在哪裡啊?”

谷姨?這個叫酌華的小女孩認識白澤谷?

“是啊,谷姨來看你了,你現在在醫院,你感覺怎麼樣?”白澤谷關切的問,抬手抹了抹黑澤酌華的頭。

“疼,好疼啊!”黑澤酌華虛弱的說,表情有些痛苦。

成人經受了那樣的鞭打,也會痛得不行吧?何況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黑澤相那個老畜生,居然下這麼狠毒的手!

巫馬溪回想起來就氣!

“我去叫醫生來給你看看,你忍忍啊。”白澤谷說著出去叫醫生去了。

巫馬溪看看黑澤酌華,問道:“你叫黑澤酌華對嗎?”

“嗯。”小女孩點點頭,好奇的反問:“姨姨,你是誰啊?怎麼也在這裡?”

“呃……”被叫姨姨,巫馬溪有點囧,怎麼不叫姐姐呢?

“我和你谷姨在醫院陪你啊,原來你認識谷姨啊!”

“當然了,谷姨和媽媽是好朋友,媽媽死了,谷姨來看過我,還給我買好吃的,她是好人。”黑澤酌華說著,露出一抹會心的笑。

白澤谷和黑澤酌華的媽媽是好朋友?怎麼沒聽白澤谷提過?轉念一想,自己又沒有和白澤谷相處過,人家幹嘛平白無故提自己的朋友?

“嗯,你谷姨確實挺好的,她也是我們的朋友。”時法醫的朋友,以後萬一成了,也是自己的朋友吧?巫馬溪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