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恩澤一族很久以前是由一個叫恩澤的女人所創,她的後代子子孫孫在那個地方繁衍生息,後來,她的後人為了更好的感念她以及管理族人,就奉她為恩澤婆。

恩澤婆死後恩澤一族分裂成了白恩澤族和黑恩澤族,由兩個族長各自統領,規矩嚴格。

兩族的人要麼姓白澤,要麼姓黑澤,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使者。”

“使者?幹什麼的?”

“所謂使者,顧名思義就是恩澤婆選定的人,代替死的恩澤婆,懲罰那些族內觸犯族規的人,據說他擁有懲罰的能力,至於是什麼,我不知道。”

隨著時代的發展,恩澤一族也逐漸與外界接觸,也有一些有理想的年輕人走出那裡,來到外面學習生活。

就是差不多這些了,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說那個恩澤婆的懲罰是真的嗎?”巫馬溪撲閃著好奇的大眼睛問。

“這我哪知道?我又沒見過,不過,據說這個懲罰已經幾十年沒有出現過了,就算是族內有人觸犯族規,也沒受到恩澤婆降下的懲罰,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遺忘了。”

“這本來就是迷信,反正我才不信什麼懲罰呢,凡有鬼怪,必是人為。”

“所以,你還要去嗎?”

“去啊,怎麼不去,這麼有意思的地方,當然要去一睹為快。”

“感情我白講那麼半天故事了。”

………

次日,一行人收拾行裝,準備出發。

本來打兩輛計程車就可以很快到高鐵了,巫馬溪非要坐公交,說是體驗生活,拉著仇雅罕二話不說上公交,鬱歌皺了皺眉也跟著仇雅罕,投幣?那是蘇乙臣的事。

蘇乙臣幽怨的跟在後面投幣。

“等等我,等等我。”時度兮揹著個旅行包從遠處狂奔而來。

因為駁樂也想去,可惜他孤家寡人覺得不想當電燈泡就連夜給時度兮打了電話,好說歹說才說服他答應一起去。

“時法醫,快來快來!”駁樂站在門口招手,司機師傅也沒法關門,看他的塊頭不像好人也不敢催。

直到時度兮上車,司機才關門。

“你們一個個節約車費也不至於這麼節約吧?幹嘛坐公交,這麼擁擠!”時度兮受不了這味道。

“女孩子要坐,咱們大老爺們只能慣著了。”

駁樂嗓音本來就粗,說話聲音雖然不算太大,但也足夠周圍的人聽清了。

本來覺得他長得害怕的幾個小姑娘,這會兒也一臉“姨母笑”的看著他。

這就是鐵漢柔情嗎?說的話好讓人心動有木有?

六個人雖然一起上車,卻因為公交有些擁擠而分開了。

仇雅罕和巫馬溪坐到後排的座位上,鬱歌和蘇乙臣就站在後門那裡。

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大媽手裡提著一袋子水果,還有一袋紅色的衣服,“顫巍巍”走到仇雅罕面前,“小姑娘,你起來讓大媽坐吧,大媽我腿腳不好。”

仇雅罕沒有“公交經驗”,剛要站起來,被巫馬溪一把按住了。

“大嬸,您腿腳怎麼了?”巫馬溪“笑眯眯”的問,故意把人叫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