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陸陽房間搜查的同時,魯柏潤和李商也出現在蔡櫻死亡現場。

看得出來二人是匆匆而來。

“到底怎麼回事?”魯柏潤臉色比許英男剛出現時候還要難看。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

有警員把情況仔細說了一遍,魯柏潤道:“許英男呢?”

“噢,她和鬱隊長他們去陸陽的房間了。”

“鬱隊長?你說的是鬱歌?”李商聞言,插嘴問道。

“是的。”

“我說魯局長啊,這可是在你的地盤上,不管死了多少人,查案的都得是你的人,可不要讓不想幹的人插手,別的不說,干擾到破案進度,那影響的可是在座所有人的時間哪。再者說,除了許隊長,在場所有人可都是有嫌疑的,包括鬱歌,你就不怕他破壞了重要線索和證據?!”李商一向看鬱歌不順眼,自然逮著機會就要給他找不痛快,現在更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往鬱歌身上潑髒水。

只是這一番話,說的也沒錯,至少在別人眼裡看來,鬱歌的確不應該插手案件。

柴豐也剛好出現,聞言也贊同道:“沒錯,我們大家都等著魯局長的人儘快破案,我們好離開,我那些學生們可都等著我上課哪!”

“是啊,這麼說,鬱歌雖然厲害,但這次,確實不應該插手案件。”

“就是……”

“是誰在說鬱歌的壞話哪?”一道渾厚有力的聲音忽然響起,緊接著,仇老爺子出現在眾人眼前。

他不就是來晚了一會兒嗎?這些人一個個的都在說他孫女婿的壞話,哼!真是一群烏合之眾。

“仇老爺子好!”

“仇老。”

“仇老好!”

說得上話的紛紛退開兩步,同他打招呼。

“仇老,您老怎麼不在房間歇著?”魯柏潤臉色緩和了些問道。

“哼!鬧哄哄的,我怎麼歇得住,我聽說又有人遇害了?怎麼回事啊?”

“死了一個女警,叫蔡櫻,正在調查呢!”魯柏潤道。

“又死人了?咋死的?”仇老爺子捋著鬍鬚問。

“被人掐死的。”

“噢?這麼說,又有一個兇手。”

“怎麼?您老的意思是,兇手不是一個人?”魯柏潤驚訝的問。

“當然不是。”

“仇老,您老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想搶年輕人的飯碗?而且您這麼肯定兇手不是一個人,萬一就是同一個,豈不是丟了您一世英名?哈哈哈……”柴豐惱恨這個魯柏潤,明明是他先來的,卻不問自己,反而去問仇拜這個老不死的。

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裡去?!

“老柴頭你別說話,我跟魯局長討論案子呢你個無關人員插什麼嘴?!”仇老爺子瞪了柴豐一眼,一句話堵得他吹鬍子瞪眼的。

“我怎麼就是無關人員了?別忘了,這裡有很多警察還是我教出來的,不過咱們做前輩的,得給年輕人留一些機會,別倚老賣老,這次機會難得,我反正是不會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