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歪理?你在裡面就行,我就不行,誰信?!”阮籃怒不可揭。

“不用誰信啊!因為我是鬱隊名正言順的女朋友,見過家長那種哦!”仇雅罕“顯擺”的說道,氣得阮籃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你……仇雅罕!你真不要臉!”

阮籃說不過,聽到仇雅罕說自己見過鬱歌的家長,她就心痛得不行,轉身就要走。

“等等……”仇雅罕叫住她,“別口口聲聲把不要臉放在嘴邊,要說不要臉,誰有你不要臉?整天纏著一個有婦之夫,到底誰更不要臉大家心知肚明!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

“哼!”阮籃哼了一聲,跑開了。

“呼!”仇雅罕吐了一口濁氣,感覺有些心累。

“打發走了??”鬱歌抬頭問。

“唉!那個阮籃,也太執著了!真是為你癲狂啊!整天要給你打發那些狂蜂浪蝶我真的好累,你得補償我!”仇雅罕趴在辦公桌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鬱歌。

“好,辛苦你了,晚上回去好好我補償你。”

“得了吧你,盡會開火車。”仇雅罕瞪了他一眼。

“哪有?我什麼都沒有說啊!你想什麼呢?我只是說做頓好吃的給你。”

“哦!”

我信你個鬼,他剛剛那副邪裡邪氣的表情就說明了一切,他的意思根本沒有那麼單純,還振振有詞的說自己想歪了,真是的!

“不想跟你扯,查到沒有??”仇雅罕乾脆轉移話題。

“查到了,你看這個時間點,阮籃往外打了個電話,我核查了一下,號碼就是茅柯的,她當時應該就是發號施令,讓茅柯去綁架你,而且再往前幾天,也有通話記錄。”鬱歌說著,臉上佈滿了寒霜。

“這麼說,綁架我的人,還真是阮家父女兩指使的。”

“沒錯,還有,我調了那天的監控,發現阮籃在這個時間點偷偷出去打過電話。”

“那現在怎麼辦?是申請調查還是繼續蒐集證據?”

“雖然查到了阮籃和茅柯有勾結,但還不能完全證明阮傑也有參與,如果現在調查阮籃,阮傑必然會從中作梗。”鬱歌歉意說道:“再等等吧。我還要把阮傑和綁匪勾結的證據蒐集齊全,一舉拿下他,只能先委屈你幾天了,雅罕。”

“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不懂事的女人嗎?”

“好,走吧,去辦公室,看看結果出來沒有。”

巫馬溪兩人從外面買東西回來,見阮籃哭著迎面跑來,她趕緊堵住阮籃,“喂!”

阮籃一個不注意,被巫馬溪嚇了一跳,眼睛紅紅的,衝巫馬溪吼道,“你幹什麼??瞎了嗎?”

“讓我猜猜你是被鬱隊罵哭還是雅罕姐罵哭的,嗯……如果是鬱隊,那你的神色除了傷心應該還有委屈,但現在更多的卻是憤怒,那麼……真相只有一個,你是被我的親親雅罕姐罵哭的。呀!該不會是你又去糾纏鬱隊了吧?你還好意思哭?嘖嘖!”巫馬溪非常欠揍的捏著下巴搖頭晃腦的說道。不止如此,她還面帶笑容。

阮籃氣得顫抖,“你笑什麼?”

“笑話你啊。”

“你看我笑話??!!你竟敢看我笑話??!!”阮籃難以置信,沒想到這個該死的巫馬溪居然毫不掩飾的承認笑話自己。哪知道,更讓她吐血的還有呢。

“對啊,看你笑話這麼爽的事,我怎麼不敢,對吧?乙臣?”巫馬溪用胳膊肘拐了拐蘇乙臣,問道。

“嗯嗯嗯……”蘇乙臣只能點頭。

“你,你們……你們給我等著。”

等阮籃跑遠,蘇乙臣才說:“小溪,你說我們這麼笑話她,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啊?看她也哭得怪可憐的……哎呀呀呀疼!放開放開,放開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