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惱的拍了拍腦門,說了句:“唉!老了越來越不中用了。”

抱怨歸抱怨,還是按照鬱歌說的去做了。

剛掛了電話,手機又響了,鬱歌看了一眼,是農律打來的。

“喂?”

“老鬱,聽說危而逃了,你一定要抓住他,如果讓他公佈了身份和真相,那對我們農氏集團的影響是非常大的。”隔著電話,鬱歌都能聽出農律那焦急迫切的語氣。

“如果他說出公司和他們兄弟簽約的辛密,我們公司怕是會遭受巨大損失,我會帶我家那老頭打死的,你救救我。”

“行了行了,大男人婆婆媽媽,我會盡快找到他,但我不敢保證找到他的時候,秘密還沒說出口,做好準備吧,你們頂多損失錢財,那些粉絲的怒火誰來承受?”

“我知道,我知道,你要儘快,儘快啊,那我不打擾你了,拜託了,如果你這次幫了我,等你和嫂子結婚,婚禮一切事宜我包了。”

求人嘴短,農律這會兒對仇雅罕的稱呼都變成嫂子了,不過這聲嫂子真是讓鬱歌非常受用,可不就是嫂子嗎?嘿嘿。

鬱歌意味深長的看了仇雅罕一眼,仇雅罕瞪了回來:“看什麼?農律跟你說什麼了?”

“他說我們的婚禮一切事宜他全包了。”鬱歌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過幾年再說吧。”仇雅罕也和他開起玩笑,“你好好開車,這是高速。”

被拒絕,鬱歌鬱悶的嘟了嘟嘴。

兩個半小時的路程,鬱歌開了兩小時趕到了昆市,五點鐘左右,整個公安局已經燈火通明,值班的警員忙得團團轉,沒值班的就近的警員也被一個電話從家床上叫了起來。

至於遠處的,就救不了近火了。

“鬱隊長,仇警官,你們終於來了,危而家裡,我們已經派人過去了,危而沒有回過家,現在已經全城布控,發現有三個地方有大批人員聚集,但我們的人過去後發現不是危而,我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說話的是蒲苂,他也是今年值班的警員之一。此刻眼睛上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沒有睡好,而且在座的大部分都如此。

“好,辛苦大家了!跟我進辦公室。”鬱歌兩人大步邁進辦公室,其他人也跟了進來,包括神采奕奕的女警阮籃。

仇雅罕記得,她今年不值班,一個千金小姐一樣的女警,這會兒出現在這也是難得,如果不是因為鬱歌的話,她恐怕電話都不肯接吧?

“誰第一個發現犯人逃跑的?”

“鬱隊長,是我。”一個年輕的警察站出來說:“對不起,是我失職……”

“現在不是承認錯誤的時候,說說詳細過程,蒲苂把監控調出來。”

“好嘞。”

“我們值班人少,下半夜又很困就眯了一會兒,後來突然危而就抽搐倒地,我們開門進去檢視,還來不及反應,他就一躍而起打倒了跟我一起值班的同事,我撲了上去,卻……卻……”小警察低著頭慚愧不已,遲疑著沒有說完。

“卻不是他的對手對吧?”鬱歌替他說完。

“是。”小警察頭壓得更低了。

看了監控後,過程和小警察說的一致,簡短的開了個會之後,眾人各司其職,時間緊迫,大家都努力打起精神來開始追查危而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