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不在筆記本名單裡,她身體健康,沒有被盜取過器官,與四個死者也不認識,所以她不會是兇手。

但,不是兇手不代表沒有問題。

“你不說?沒關係,證據我們會找到,或許你覺得偷拿了幾支麻醉劑賣給別人不是什麼大罪,但我想告訴你的是,你拿出去的麻醉劑是兇手用來謀殺別人用的,現在已經死了四個人,四個人都是被人注射過丙泊酚麻醉劑的,還有兩支麻醉劑沒用,也就是說,還要再死兩個人,兇手的復仇才會結束,而你……就是幫兇,也有可能,復仇結束後,兇手會殺了你滅口。”

“哐當”一聲。

白果的咖啡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仇警官,你真是的,說這個給我聽做什麼,嚇得我都拿不穩了,好好的一杯咖啡就這麼沒了。”白果不在意的抱怨了一句。似乎對仇雅罕的話並不在意。

仇雅罕心道,果然如此,白果能從醫院偷到那麼多麻醉劑,還不讓醫院查出來,果真是不簡單呢。

看白果還是沒有要說的意思,仇雅罕也不打算再繼續,反正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還是不說?那好,你好好想想吧,想起什麼聯絡我,我們走了。”

出來時候,遇到了樓重天,還有……何安。

兩人不知道在路邊說什麼,何安好像在哭,眼睛紅通通的。

仇雅罕不想理睬,和巫馬溪一起準備離開。

不過,樓重天顯然不願意這麼讓她走了。

“仇雅罕,你去哪?”

“…………”

“仇雅罕,你站住!”

後面這句,是何安喊的。

仇雅罕折回來,她到要看看這個何安,到底哪根筋搭錯了,一次一次挑釁自己。

“何安……”

“仇雅罕,都怪你,要不是你上次說那番話,我男朋友怎麼會跟我吵架?!!都怪你,是你的話提醒了他!你怎麼這麼壞呢。白果你也不放過,我你也不放過。”何安站在大街上,就這麼不管不顧的吼出來。

仇雅罕臉色咻的沉了下來,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的意思是,王友和你吵架了,所以你覺得是因為我的話影響了她,你現在是在怪我?”

巫馬溪還沒有搞清楚事情真相,她沒有見過何安,所以現在也只能先站旁邊幹看著。

樓重天也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打算等仇雅罕孤立無援時候再挺身而出,一舉拿下她。

“不是嗎?要不是你說依靠男人的女人遲早會被拋棄,友友也不會因為我要買包包而跟我提分手了,現在他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你高興了?”何安一邊控訴一邊哭泣,弱不禁風的身體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跑似的。

她哭了一會兒,見沒人來安慰她,正打算走的,忽然就看見樓重天了,於是就繼續裝。

“呵~”仇雅罕被氣笑了,她不想說什麼話來反駁何安了,因為她怕她的心臟病被氣發了,到時候賴在自己頭上,她的白蓮花屬性已經很明確了,她才不吃這個虧。

“你笑什麼?”何安不解,她這時候不是應該辯解嗎?為什麼還要笑?

只聽仇雅罕說,“笑你活該啊。”

笑你活該啊!

笑你活該啊!

笑你活該啊!

五個字重重的擊在何安心上,氣得她捂住胸口就要往樓重天懷裡倒去。

白果出現的很及時,挽住樓重天的手,把他拉開了一段距離,“樓少,我們走吧。”

樓重天撇撇嘴,“沒趣。”然後就和白果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