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璃二女眼眸微潤,一左一右死死抱著宋牧不肯鬆手。宋牧也著實被這倆妮子的反應打動了。

他離開的這一兩個時辰,對於她們而言,想必是擔驚受怕,度秒如年。

如今見著宋牧安然無恙的歸來,心中的擔憂也變成了激動和歡喜。甚至慕璃這妮子,竟激動地喜極而泣,她小臉靠在宋牧懷裡,嬌豔欲滴的粉唇翕動了幾下:

“牧哥哥,你可算是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再不回來,我們就打算去找你了!”

雪千凝不善言辭,她附和著在宋牧懷裡點了點頭,小腦袋在他胸膛蹭了蹭。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二女依偎在宋牧懷裡,眼裡全是宋牧的面龐。儼然忽視了一旁,還有另一位江山絕色譜上的絕代佳人。

鹿露看著三人你儂我儂,卿卿我我的模樣,暗自撇了撇嘴。這個臭男人,有什麼好的?能把你們一個個的迷成這樣?

見三人旁若無人的相互依偎著,鹿露冷哼了一聲,乾脆直接轉過身去,不看三人一眼,眼不見心不煩。

宋牧左擁右抱,先是在慕璃嬌豔的櫻唇上吻了一口,再雨露均霑的啄了一下雪千凝。

他淡笑道: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況且,以我現在的實力,除了大宗師,還有誰能打得過我?即便真遇上了大宗師,打不過,我也會逃啊!逃跑我可是一流的!”

慕璃噗嗤一聲,泣而轉笑,撒嬌般不輕不重的錘了錘他的胸膛。聽宋牧哎呦一聲,慕璃又頓時流露出擔憂地神色,作勢欲要扯開他的衣襟,關心道:

“牧哥哥,你受傷了?”

宋牧抓住慕璃有些微涼的小手,目光若有若無的瞥了鹿露一眼,他看著慕璃點頭道:

“嗯,你相公被一個悍婦打傷了。胸口到現在還疼呢,急需要療傷!”

“宮中還有身手如此高強的女子?”慕璃驚訝道,一隻小手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探進他的衣襟,檢查傷勢。

宋牧一把將來妮子抱了起來,火急火燎的往裡屋跑去,說道:

“有你們在,公子再重的內傷,都能好!”

慕璃二女聞言,小臉頓時紅了起來。似羞似嗔的齊齊瞪了他一眼。卻也是很體貼的任由他施為。

房門緊閉的屋內。

“牧哥哥,那……那麼著急的嗎?”

“牧哥哥現在急需治療內傷,辛苦璃兒了!”

“不……不辛苦!我……嗯……我幫你……把衣裳……解了吧!”

慕璃仰躺著,看著宋牧胸膛的那塊巴掌印,佈滿紅暈的俏臉之上,露出了心疼之色。

她伸出玉手抵在他的胸膛,呼吸有些急促,喘息道:

“牧哥哥,疼……疼嗎?”

宋牧俯下身,親了親她的紅唇,笑道:

“不疼!”

一直在身後緊抱著宋牧的雪千凝,感受著宋牧體內的變化,不由得蹙了蹙眉。

公子沒受內傷啊?!怎麼還需要雙修素女經療傷呢?

她抱著宋牧的腰肢,身子、小臉緊貼在他的後背,微微磨搓著,一切都是那般恬靜溫馨。

小院。

屋內旖旎的聲音,飄蕩在晚風中,傳入了鹿露的耳朵。她靠在庭院涼亭的石柱上,雙臂環胸,一雙玉手,不由得緊攥了起來。

她眼簾微垂,咬牙切齒道:

“荒淫無恥,好色風流,人渣,敗類,臭男人,登徒子,淫賊,變態!真是太過分了,我非要告訴晚晴不可,這樣的人,怎麼配做她的未婚夫婿?”

坐在涼亭角落的王長壽,喝著小酒,吃著一碟花生米,笑道:

“鹿仙子,你這就不對了。我家大人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這兩位主母,本就是大人的妻妾,夫妻之間行閨房之樂,乃是天經地義。而且公子不是說了嗎?他那是療傷!所以啊,莫要想的那麼齷齪!”

其實這還真被王長壽說對了一半。雖不是療傷,但也是為了儘快恢復內力。自從與蕭甲全力一戰,宋牧體內的真氣便消耗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