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肯定的朝他們點了點頭,又開口繼續說:”包括顏若兮的事,當初也另有隱情,並不是表面上你們所知道的那樣。

那青樓是的背後之人是寧王,原本孤的父皇是命閆廣斌去與寧皇叔對接,接顏若兮出青樓另作安排的。

只是那晚陳七公子突然衝出來橫叉了一槓,寧王權衡了利弊之後,私自決定讓他帶走了顏若兮。”

說到此處,太子頓了頓,看了眼對面的楊清清輕笑:“後來孤查到顏若兮並沒有委身陳七公子,而是被清清給帶走了,所以便幫她善了後。

所以,傳進京都的流言都是假的,顏家並沒有被人殺害。顏若兮,也自始至終都是清白之身。”

韓晏君看向秦亦承,似乎想要讓他確認。

秦亦承聞言有些急切:“太子的意思是,顏家當初並沒有真的犯下什麼錯處,只是被人陷害是嗎?”

“的確是如此。”太子看著他點了點頭。

秦亦承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太子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殿下,明日早朝時還請殿下為我作證。

顏家人心中赤誠,我定要為我夫人替顏家翻案,讓顏家人重返京都。”

韓晏君面上一呆,他看著二人不可置信:“難道,顏家的人都還活著?”

楊清清此時才發覺指尖處鑽心的疼,她用帕子包住手後接了他的話:“嗯,都還好好的活著,如今都在我老家當教書先生。”

韓晏君感慨不已,心中為這個小姑娘的功德簿上,又新增了濃濃的一筆。

楊清清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了太子一腳,磨牙鑿齒:“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陰謀詭計,今天你一次性給我說出來。

這跟擠牙膏似的,害我要隔三差五的就要回憶一下,當我是記錄儀嗎?”

她穿的繡花鞋,踩的根本就不痛。

太子不顧他人的目光,對著楊清清笑得甜死人不償命。雖然不太懂她說的話,卻一副乖巧的模樣輕聲回:“這回沒有了。”

楊清清忍住了往他臉上掐兩把的衝動,對著他等臺上的小品演完後,她終於捨得從她的位置上挪動了,

先是去淨了手,等到宴席開始後,去了女眷那方找位置坐下。

只是不知道為何,在這裡居然一直沒人來找自己搭訕。

大妞她們都在招待著今天來的小姑娘,一個也沒空來理她,這讓楊清清感覺有些孤單。

等吃過午膳後,男賓女眷們分成了兩波去逛院子。

楊清清事先準備了二十張麻將桌,下人們趁著這個空檔,把這些桌子椅子都搬到了這片空地上一一擺好。

過了有一刻多鐘,大家都三三兩兩的又回來了。

本來都還以為是回來繼續看戲,喜歡看的倒是高興,不愛看戲的人卻都想找藉口離開了。

此時見每張方桌上一堆一堆小長方塊,沒見過的人俱是一臉好奇,橫看豎看的打量著這些花花綠綠的稀奇玩意兒。

之後女眷這邊先湊了三桌開始打,丫鬟婆子們兩桌,然後是張氏她們這桌。有張氏、秦氏、顏若兮、大妞。

男人那邊是隻有一桌,楊富貴、秦森、秦亦蒙、還有楊富貴身邊的小廝。

幾桌每個人的身後都站了幾個人,看著她們打這所謂的麻將。

楊清清先是站在張氏的身後,見她面前的一把牌稀爛,乾脆又搖著頭去了大妞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