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人把二人厚葬,又軟磨硬泡讓母親拿出銀子,支援他燒琉璃。

母親出自大周首富牟家,體己銀子自然不必多說,不提那嫁妝,就說賺錢的本事,那也是自幼便會的。陳家的產業,自母親嫁進來後,一連翻了幾翻!

陳夫人見兒子終於不再整日的流連花街柳巷,高興都來不及,自然沒有不依他的。

之後三年,先後拿取了二三十萬兩白銀,全部給他投入琉璃廠,讓他去倒騰。

尤其是運輸河沙這一塊兒,京都沒有大的河流,這裡最是費人力跟財力!

終於,在前年的三月份造出來了這琉璃。

他這幾年雖然成了親,可每天鑽研這個,把妻子都冷落了,惹得岳家都很不滿。等琉璃一出來,他又立馬央求母親借人手給他,在各地開琉璃鋪子。

陳叔一家是母親的陪房,他也是有真本事的。京都有錢的人不少,先後開了四個琉璃鋪子,沒多久,那些有錢的人家便都換上了他們的琉璃窗。

可即便是如此,投入的成本也才僅僅才收回兩成,母親每次見了他都要念叨。

別處的琉璃賣出的更少,有些地方的店鋪甚至開了後,一直都無人去問津。

大嫂已經很不滿了,後來二嫂也多次出面,提出母親做的有失公允。

之後母親便給他下了死令,說是到了年關時,若情況依舊那樣沒有好轉,待那燒成的琉璃賣完,便把琉璃廠跟鋪子一併轉手。

這麼些年,他也失望夠了,對此都無望了。只等著到了時候轉手賣給別人能撈回來些!

可誰知在年關時事情卻遇到了轉機,也就是楊清清一家,他們識貨,不僅定了御風琉璃,還有琉璃鏡。

這讓他看到了點希望,他在母親那又哀求,為自己爭取了一年的時間!

母親不忍他為此事悶悶不樂,開了年令陳喚之親自陪他前來,就是為了讓他看看這訂琉璃的人,拿了這琉璃用在何處。

陳懷夙本來以為,琉璃就像當初那方子上寫的,只有御風跟替代銅鏡,所以都是燒來做窗戶。

代替銅鏡的琉璃難燒,燒製過程要繁雜許多,便燒的很少。

可如今看了這些冊子才發現,是他自己目光短淺了,這個小姑娘的畫冊給了他當頭一棒,讓他豁然開朗。

楊家,當真是他命中的貴人!

楊清清跟楊富貴兩人應邀前來,坐下以後,不亢不卑的跟陳懷夙談了許久。

楊富貴朗聲說:“陳公子,這上面很多種容器都是生活中需要的到的。到時候燒製出來肯定銷售很好!

雖然利潤會低,但是薄利多銷,咱們這也算是互相合作,我不會框你。”這話,都是在來之前三妞教他的,雖然有的地方他也不理解,可他信他閨女的本事!

“還有這兩本冊子上畫的這些小瓶子,您回去以後只管讓人去造,到時候我們會製作一些香水出來。要用上不少!”

見陳懷夙面露不解,楊清清介面替父親解釋:“香水,顧名思義就是由花瓣,經過特殊提煉製成的香精,跟胭脂水粉屬於一種型別的。

因為是水份東西,所以用琉璃瓶裝是再好不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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