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會兒自己回去,可千萬不能讓舅舅發現自己騎了匹馬回去。

她一路騎著馬一路漫無邊際地想。

身後,一座房子的屋頂,趙若璨正在上面默默地看著她。微風徐徐,衣袂飄飄,為他平添了幾分孤寂。

嚴格來說,這已經算作是他們第三次見面,可她依然沒有問他是誰,叫什麼名字。

是因為不信任,還是漠不關心,既然如此,她在自己面前的那些喋喋不休又算什麼呢?

她……還和從前一樣,不肯相信任何人嗎?

馬兒很快將她馱回了原來的地方,夏夏抬頭一看,正是她掉下來的那個窗子底下,頓時窘迫不已。

這什麼馬,成精了吧!她怨念地看了看白馬,再抬起頭往樓上看了看,這才想起自己剛剛就那麼丟下魏思朗跑了。

不過看他的樣子,對付那幾個小嘍囉應該不成問題,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怪自己不夠仗義。

他這會兒應該回家了吧?

夏夏心虛得很,立即拍了拍馬背,打道回府。

不用魏敏驚訝,魏府的家丁看她騎馬回來的,先嚇了一跳,直問她馬是哪兒來的。

“買的。”她把繩子交到他手上,隨口回到。

“得了吧!”小家丁很是較真,他摸了摸馬的頭,再抓起馬脖子上掛的鈴鐺在手上瞧了瞧,嚷嚷道:“小姐可知這馬是什麼品種?這麼名貴的馬,少說也值萬兩白銀,小姐哪來的這麼多錢買馬?”

夏夏本來已經走了,聽了他的話,心裡“咯噔”一下,猛地轉過身來,滿是懷疑地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家丁認真地點了點頭,見她這般神色,目光一緊,環顧一眼四周,小聲問道:“小姐,這馬……該不會是您偷來的吧?”

“什麼偷來的,這是我撿……借來的!”夏夏急忙否認,她原本想說是自己撿來的,轉念一想,馬上發現不對,這是一匹馬,不是個把銅錢,上哪兒撿去,說是撿的,那還不如直接承認是自己偷的呢!

家丁看她這副樣子就知道這事不靠譜,急忙把繩子塞回她手上,“小姐,要我說,您哪裡偷……哪裡借的就還哪兒去吧,回頭要是被老爺知道了,他肯定要生氣訓斥您一頓的。老爺雖然寵您,可這原則性的問題……您也知道,老爺最是清風兩節,眼裡容不得沙子的……”

夏夏一摸到那繩子,身體便如過電一般,急忙把繩子又丟回了他的手上,結果,家丁又把繩子塞回了她手上,鄭重其事地說道:“小姐,您把馬還回去吧,別說是這馬,就衝這馬脖子上戴著的是金鈴,咱也該知道,這不是普通的馬。”

更不是普通人家的馬。老爺雖然生了京官,可是這京都城遍地權貴,老爺剛升的這五品,實在算不得什麼,還是事事小心謹慎為好。

他這般認真,好像已經認定馬就是她偷的一樣。雖然事實的確如此,可她當時更多的只是覺得好玩,並沒有多想,他把話說得這麼嚴重,似乎她就是個心術不正之人。夏夏感到有些難堪,可她心裡也知道,他說得對,自己若是強詞狡辯,那便更是印證自己品行低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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