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餓了。

原主嬌養著長大,奉行的是少食多餐。

她暗戳戳的開啟門,觀望了好久連只蒼蠅都沒看見。

一直磨蹭到臨近中午,她才下去。

大廳裡空無一人,綠茶更虛了,但是她還是堅強的向廚房進發,成功的get蛋糕乘一。

還是爆漿草莓小蛋糕。

幸福其實很簡單,就像現在的綠茶,吃飽就好了。

寧何卓現在喜歡廚房這個地方了。

他走路依然無聲無息,像一隻夢魅,在深夜裡爬出寒潭,浮現人世。

綠茶的警惕性高了許多,因為她覺得有點冷,其實人家在那看她,她可以當作沒發現。

這樣他可能看看就走了,綠茶也不想自我欺騙,但是,她慫。

寧何卓就看到了小兔子在乖乖吃蛋糕的模樣,烏黑的發絲垂到背後,發尾微翹,遮住了她的背,但是能隱隱的看見她白皙的肌膚。

寧何卓面無表情,並且隱隱帶一絲變態,小兔子總是很調皮。

剛見面的時候,她要爬桌子,完全不顧上面寒光凜冽的刀具,今天這個時候,明明體虛,還要穿露背裝,他走過去:“好吃嗎?”

綠茶噎到了,食物卡到喉管裡,這讓她臉都有點紅,她想出聲,但是隻能發出可憐的嗚咽聲,很是柔弱,綠茶這才知道什麼叫做身嬌體弱,她覺得她要登天了,她就伸手去拽寧何卓的手,說是拽,寧何卓其實沒感覺到一絲力氣。

仿若無骨的柔嫩白皙的手拉著他的手指晃動,他去看她的眼睛,依然充滿了淚光,巴掌大的臉,發出可憐的嗚咽聲。

寧何卓在想,小兔子辦錯事總喜歡撒嬌,他還沒有開口,她就知道用什麼辦法讓他心軟,讓他愛到不行,他總算是屈尊回握住她的手:“就饒了你這一次。”

寧何卓的掌心很涼,綠茶被刺激到了,竟然把喉管裡的食物嚥了下去,她真覺得寧何卓變態了,她都快噎死了,他竟然能站在一邊,若無其事的思考著她完全不知道的事。

這個認知讓她完全呆滯,她真的要跑了,再不跑,遲早要完蛋。

等死可不是她的一貫作風,作死才是。

寧何卓見小兔子仿若劫後逃生一般的放鬆了下來,他心嘆了一口氣,小兔子總不能一直這樣怕他,雖然她總是調皮,他還是很喜歡她的:“這不過是件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以他的個性,他很少能解釋這麼多,但是對待小兔子,他還是很樂意的。

但是,寧何卓眸微磕,她的衣櫃還是要整理一下。

去他媽的小事,老子快噎死了好麼,變態果然是變態。

寧清霄沒離開,他見他大哥徑直走入了廚房,他在外面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了進去,隨及就是瞳孔微縮,震驚到了極點。

冷冽的青年握住了女孩的指尖,身周都溫和了些。常人是很難發現的,但是他能。

寧何卓發現了寧清霄,他脫下了外套,搭到了女孩身上,又害怕小兔子愛美,又囑咐了句:“不許脫。”

綠茶沒說話,只是鬱悶的點了點頭,她不會忘記吃的,這是她人生一大愛好,她又拿起了叉子,只不過她還沒能碰到蛋糕,就橫出來一隻手,端走了它。

綠茶:“臥槽。”,真當她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