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樊先生該感謝我家阿灃,畢竟是他讓你得知真相,又讓你拿到強有力的證據。”印家主冷冷地看向他,

後而對著印潤灃道,“你想怎麼解決?搶回留影石拿給卞沁賣個好價錢,還是要求他道歉,賠償你損失,留影石就全他一片愛妻之心?”至於他如何和卞沁鬥,跟他印家沒任何關係。

印潤灃一聽賣個好價,眼睛賊亮,不過吃了教訓的他堅定的搖頭,“就讓他道歉賠償吧。”好賴還能賺回一件,真慘,“不過要保證永不找我麻煩。”

印家主詫異的看著他,竟然不貪財了?行啊,這遭罪沒白受著,就衝這,讓一步又如何?

印家主點點頭,看向樊九。樊九自然同意,留影石交給卞沁,一切都完了。

之後樊九認真道歉,並保證以後不找麻煩,還說以後保護他。

保護不過說說而已,印潤灃沒怎麼當真,只要不被暗殺就行。

事情解決,印潤灃跟印家人離開,樊九則繼續找卞萱。

卞萱大概知道自己會出危險,昨日她辦完砸卞沁交代的事,便趁機躲了起來。

卞沁找不到人,不停發飆,伺候的人反倒相當淡定,有條不紊的將帳篷收拾乾淨。

樊九從留影石上並未確定,卞沁是否知曉食礦獸受驚排洩煤一事,他必須先找到卞萱。

然每每查到地方,趕過去,總是差一步,只能望著背影生氣,樊九都懷疑她是不是故意耍他。

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可能,他和卞萱關係談不上多好,但也沒過節,只能歸結為自己運氣不好。

樊九連追了幾日,又疲憊又憤怒,怒火直接燃到零界點,一路追一路想著折磨人的法子,終於在一條礦道里將卞萱攔下。

“跑啊,繼續跑啊!”樊九大口喘氣,看卞萱驚慌失措,內心說不出的暢快。

“我也不想的,但你們會殺了我。”卞萱渾身顫抖,嚇得蹲坐在地上。

樊九瞬間靠近卞萱,眼裡充滿戾氣,一隻手掐住她脖子,“你到清楚,那你說我們為什麼要殺你?是因為你殺了人!你為了家主之位”

“咳咳,胡說,我沒有!”卞萱嚇得眼淚都溜出來,“我是知道太多,才被栽贓滅口的。”

卞萱雙手用力掰他的手臂,但怎麼也撼動不了,“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害白鳳她們。”

樊九掐得更用力,卞萱直接翻白眼,臉色青紫,“我為何相信你?”

“咳咳……我……”卞萱嘴巴一張一張,卻說不出話,眼看出氣比進氣多,樊九手臂一甩,卞萱便像破布似的被丟出去。

“嘭!”卞萱摔倒地上,只見身體蠕動,卻沒法爬起來。她緩了好一會兒,直起頭,入眼的一雙作戰靴。

作戰靴的主人正要抬腳踩她,卞萱猛地尖叫,嗓子被傷著,粗啞乾澀,“你恩將仇報!”

作戰靴停到她頭頂上方,似乎她敢撒謊,立刻踢破她腦袋,卞萱吞了吞口水,“若不是我將子符給雲志新,你哪有命站在這裡!”竟而讓你傷我!卞萱想到這兒一陣氣惱。

“你什麼意思?”樊九收回腳,一把將她提起,丟到一處岩石臺上。

卞萱跌坐在岩石臺上,背靠礦壁,總算緩過一口氣,“我母……卞沁……”多年待身邊竟然叫習慣了,卞萱不由得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