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看向卞琳琳,卞琳琳淡笑不語。

“後來石綺萱提到卞沁,正和你意,你先弱化卞沁的關係,引人猜忌,順勢提出雕刻,強調雕刻入符,剛好和我走的路一樣,我豈會不注意?

更何況還提到符圖,是要提醒我保護好符圖,別被卞沁奪了去,對嗎?”

符圖?不就是她身上的木符錄?她當時沒能聯絡起來,直到剛剛,全明白了。

木符錄是外公自己的,那裡的每一張符都是外公苦心研究的,根本就不是她想的什麼傳承!

至於另外兩本書,應該一部分是外公收錄整理的,一本分是他自己琢磨出的。就比如她煉的體術,肯定是外公自創的。

難怪他們每個人都一臉惋惜,是惜他的才吧。

雲想聯想到湖底的壁畫,外公和去世的澤南叔手持符牌,是因為他們都擅長符。

一個畫,一個刻,所以卞沁才覺得他們是靠外公有了今天的成就。

她不也一樣?她用符還不都是外公的?包括白家。所以白明洋在煉焦星使用的符她都能在木符錄找到。

雲想突然想到澤西叔氣急時說的一句話,‘再被白家關在地下室?”再,這麼說白家曾經關過外公?

雲想臉色變得鐵青,指甲幾乎掐在肉裡,她會弄清的,欠外公的,她會一一討回來的。

照卞琳琳的意思,卞沁一直追尋外公的下落,其實是為了木符錄?呵,那她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笑話。

雲想突然一陣反胃,幾乎要吐出來。卞沁真的噁心到她了。

“你也覺得她很噁心?”卞琳琳一眼就看出雲想的不適,“我母親就是她所謂的女權下的犧牲品。”

卞琳琳間接解釋了她會當臥底的原因。

“什麼女權,還不是為了洗白自己?瞧瞧,蒼穹星都淪陷了,死了那麼多人,還能將自己摘清,只丟失了一個星球管理權。

真可笑,蒼穹星都沒了,要管理權有個p用?”石綺萱一臉憤怒,“最可氣的是那些腦殘粉,

還可憐他們‘女主子’無故失去管理權,各個打抱不平,簡直腦子有坑!。靠,那是人命,不是變異獸!”

“這不,好處就出來了。”卞琳琳聳了聳肩,跟了卞沁這麼多年,她早領教過她的厲害之處。

“水能載舟,異能覆舟,我等著這一天。”雲想一臉冷然,忽的轉頭看向卞琳琳,“你為何故意弱化和卞沁的關係?

和路徑傳遞訊息為何選在宴會那天?甚至都在二樓,桌挨著桌?你是怕卞沁注意不到你?

還有,密林的劍痕,卞沁比你都熟字畫謎,你卻在她眼皮子底下,用這種方式傳遞訊息,

我想不出別的原因,只有一種可能,你在保護自己人的同時混淆身份,不讓她猜出你是哪方勢力。”

卞琳琳即意外又讚賞,“沒錯,卞沁很早就懷疑我,不然也不會讓我來種植學院,將我邊緣化。

我為了另外一人不暴露,只能順著她的懷疑一步步暴出自己。”

至於另外一人是誰,卞琳琳不說,雲想也不問,“你怎麼會在修復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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