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霄眼珠子一轉,委屈巴巴道:“我也不想的,可我從昨晚憋到現在了。”

“…”so?

你想幹嘛啊?

這可是白天。

雲嬌本想好好和他說說禮義廉恥的問題,可看雷霄這樣子,又心軟了,輕咳一聲不自然的別過頭去。

男人一旦開葷都會食髓知味,更何況精力旺盛的獸人。

自己的獸夫自己寵,她可以!

“把這裡收拾了,我在洞裡等你。”

“馬上就收拾!”雷霄眼睛一亮,立刻化身勤勞的小蜜蜂。

雲嬌是後悔的,這一心軟,她三天都沒能離開自己的倉鼠窩,全身上下被啃了一遍又一遍。

哭已經不管用了,雷霄受了刺激,她越哭他就欺負得越狠。

最讓雲嬌無法直視的是雷霄那話騷話。

比她看的小黃文還要露骨。

不回答吧,她會更遭罪,昧著良心回答了,她還是會遭罪。

雲嬌不知道的是,期間她的洞口非常熱鬧。

很多想做她伴侶的雄性見族長那裡走不通,木白和瓦力也鎩羽而歸,於是紛紛跑到雲嬌山洞附近溜達起來了。

希望來個偶遇,最好還是英雄救美那種。

雲嬌不知道,但雷霄是知道的,雄性的耳力本就比雌性好太多。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狠狠欺負雲嬌。

洞外溜達並且聽到動靜的雄性們:“…”

狗曰的蛇獸人,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成了聖雌的第一獸夫。

這動靜也太大了,一點都不溫柔。

不像他們,如果有機會成為聖雌的獸夫,他們一定會非常溫柔。

“木白,都三天了,你還要在這聽多久?真不回部落了?”雄性獸人阿力哀嚎道。

他的獸形是一隻豹貓,也是木白最鐵的兄弟。

裡面持續了多久,木白就在這站了多久,他就陪著站了多久。

阿力真是搞不懂了:“就因為她是聖雌,你才這麼執著?以前嚷嚷著絕不做雌性的第二獸夫,原來是因為那些雌性不是聖雌啊!”

木白背靠著樹,雙手環胸,閉目假寐。

本來他不想搭理阿力的,但阿力越說越離譜了。

木白睜開眼睛淡淡道:“不是你說的那樣,你還記得我的阿父嗎?”

阿力點頭:“然後呢?”

木白看著夜空,回憶起小時候:“阿父很喜歡阿母,阿母卻不喜歡阿父,阿母會找他做第二獸夫,是因為阿父當時和現在的我一樣,是貓族第一勇士。”

“那年冬季,全族遷移到這裡的路上,渡河的時候阿母踩破了河邊上的冰層,掉進了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