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小白聽到凱蒂的話,頓時愣了,施針的都在此刻稍稍停頓了下。

那臉上有些古怪道:“為什麼?”

“他太囂張了!”

凱蒂的聲音帶著冷淡,頓了頓後道:“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我……我現在不方便說!”

“呵,應該也是那把劍吧!”

江小白無奈聳肩。

除了這個,他想不到別的理由。

“不全是,但的確和劍有關係!”

凱蒂先是不自然,隨後有些冷淡道:“那把劍,他不該拔走!”

如果沒有親輔的話。

她也不會說什麼。

拔走就拔走了,藉此機會,她還可以透過賜姓,讓八號進入丹頓一族,為丹頓一族效勞。

但有了親輔之名,這一切都變了。

她必須親手斬斷,親手杜絕。

“放在那裡不就是讓人拔的!”

並不知道這些的江小白,聲音有些無奈。

“是!”

凱蒂聲音頓了頓道:“但你不懂!”

“哦……”

江小白也沒有說話,繼續施針,但看到凱蒂那冰冷的樣子,神色還有些古怪。

莫非那把劍是凱蒂想要拔走的。

被他搶走了?

但也不應該啊?

可這個原因,也沒必要讓凱蒂這般狀態吧?

想著江小白也沒有多問,畢竟前邊凱蒂說過不方便多說。

所以搖頭中,他繼續施針起來。

半個小時左右,江小白收針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但話音落下,發現凱蒂躺在那裡閉著雙眼,竟然睡著了。

是的,躺在那裡,臉蛋帶著恬靜,睡得還挺香。

另外他在凱蒂的眉宇間看到了些許疲憊。

看樣子這段時間一直沒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