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時光來測量

在一盞紅綠燈的閃爍裡

一名歡呼雀躍的孩童,等待得白髮蒼蒼

他的腳步是一個閱讀了千萬遍的故事

他來來回回地在街道上穿行

卻不知道哪一條街道是起點

哪一條街道是終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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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進入了一個嶄新的季節

上一個季節卻沒有絲毫的陳舊

還是那片天空,還是那片大地

炎炎烈日與凜凜風雪,在同一副軀殼之上

把看似毫不相干的日子

編織成了一張嚴密的網

眼睛裡的縫隙,偶爾會有逃逸的靈魂

用這個季節的語言,詢問上個季節的秘密

用這個季節的筆墨,書寫上個季節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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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接近了一座房屋,卻看不清屋內的陳設

接近了一座殿堂,卻猜不透殿堂的顏色

接近了一個夢想,卻說不明夢想的意義

你向我接近,我向他接近

聰明的人與聰明的人接近

愚笨的人與愚笨的人接近

如同用太陽追趕月亮,如同用月亮追趕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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