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沒有。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一切都沒有答案。

只是,對夏侯絢音這個角色而言,戲份在這一幕到此為止。但是,其他人,並非如此。

一扇門,被輕輕開啟。

一雙穿著繡花鞋的小腳,跨入了室內。

這個房間內,懸掛著一幅畫。

畫中,是一隻振翅高飛的巨大怪鳥。

而在畫的前面,已經預先有一個人站立在那了。

“現在,就算不欣賞這樣的畫作,也有辦法可以看到真正的姑獲鳥了。不是麼?”

畫前面的人,是一個紅衣少年。

少年回過頭去。而進入室內的人,是夏侯泰藍。

“泰藍小姐。”少年用謙恭的口吻說。

“不必如此多禮,零。”

那被稱之為零的紅衣少年,顯然也是一名奴僕。只是,卻不是一名普通的奴僕。

他的數字是零。

一個不管有多少紅衣奴僕更替,都不會受到影響的數字。

“泰藍小姐也睡不著嗎?”

“今夜能夠安然入睡的人,你認為會有嗎?”

紅衣奴僕零點了點頭。

“是。我想不會有。”

隨後,他繼續將視線凝聚在了那幅姑獲鳥的畫作上。

“在羅睺即將吞噬太陽之日,姑獲鳥就會在珉山出現。只是,聽說它出現在了夏侯青蓮的孫女面前?”

“她在這個時候回來,恐怕不是巧合。”

“是呢……不會是巧合,這種事情,或許應當被稱之為‘宿命’吧。”

宿命……真是一個極為沉重的詞彙。這個詞彙對任何人而言,都難以承擔。

夏侯泰藍和紅衣少年零並肩站著,欣賞著眼前的畫。

“家主,為什麼要庇護夜王?僅僅因為,他是自己的外甥麼?”

一般的紅衣奴僕,絕對不會有如此僭越的話。但是,零卻是個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