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一窒,所以,她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不過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他抿抿嘴,“我知道,他們一定跟你說了什麼,可是我,有喜歡的雌性了...我馬上要離開了,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清楚,你,就不要等我了...”

阿雅:...

“你在說什麼?”

這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或許,這就是蘇白之前說過的,腦子有病?

安文目光落在阿雅的臉上,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然而,他失敗了,她並沒有傷心難過,只是意味不明的看著他。

安文突然就有些愧疚。

看,這是多好的雌性。

他這麼傷害她,她竟然都沒有怪她,看他的眼神還帶著關切。

阿雅不知他在想什麼,如果知道,只怕會很無語,她那是關切嗎?

或者,也可以這麼說。

更為準確一點,應該說,她那是關愛智障。

安智障文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裡,自我感動,越想越覺得自己不能對不起一個關心自己的雌性,他咬咬牙,“要不,你跟我走吧!”

阿雅:???

就很懵。

“我跟你走?去哪兒?”

他們好像也不熟吧,他想帶她去哪裡?

安文,“去陶部落啊,我馬上要跟商隊走了,我不能把你一個人丟下,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阿雅:神經病!

她再聽不下去了,覺得再跟他聊下去,腦子都不夠用了。

她揮揮手,“行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沒病就趕緊走,我這忙著呢!”

阿雅再不想理睬安文了,大步回屋,把門砰的關上。

安文看著那緊閉的屋門,眉頭微微皺起來。

怎麼覺得哪裡不對?

他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只能先回住處。

蘇白的油紙很快就好了,拿回來後,蘇白好好看了看。

“嗯,還行。”

雖說比不上前世五顏六色的糖紙,但總體來說還算過關,畢竟要求不高。

糖紙已經切割過了,直接包上糖果就行,蘇白把之前放好的糖拿出來,眉頭微皺。

“化了?”

只見之前好好的糖塊,現在已經呈半融化狀態,黏黏的。

蘇白覺得有些可惜,拈起一塊放進嘴裡。

味道倒是一樣好,就是這些糖只怕放不到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