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衣服胸口處,不小心畫出來的一道紅色印子,被他畫成了一朵暗紅色的蓮花紋。

“什麼時候掛上去的?”她忍不住問他。

“今早,我畫的是不是很好看?”他一副沾沾自喜的驕傲模樣,好像很期待她的誇獎。

呵,其實,就算她不誇獎他,對他贊賞有加的人還少麼?

“不應該是模特兒好看,你才畫得好看的麼?”她難得厚著臉皮自誇了一番。

方秋冷輕笑,一雙眼,寵溺地望著她,“你說得,倒也有幾分道理。”

許是發現了袁春暄的內裡,其實,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矜持刻板,在洗澡的時候……

方秋冷更是使勁了渾身解數,調教她,開發她,刺激她身上每一處敏感點,非要她與他一同陷入罪惡的深淵中,無法自拔。

在很久的以後,當袁春暄書寫這一段酸澀與幸福交織的過往時,總會想起那種足以將人滅頂的歡愉,想起他給她帶來的奇妙感覺。

然後,落筆時,總是會臉紅心跳地粗略帶過,字裡行間盡量含蓄隱晦,以免暴露自己汙穢的思想。

其實,用方秋冷的話來說,這並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

這對於他們這種有情人而言,不過是情至濃時,最簡單直接的表現。

那種愛到深處,恨不得將兩人捆綁在一起的感覺……

也許,她懂了。

……

還有一天就回a市了。

袁春暄在正清園的這段時間,鮮少關注時事熱點。

大多數時間和方秋冷膩歪在一塊兒,應他傳宗接代的要求,每天都弄得疲憊不堪的,有點渾噩度日的意思。

這段事情,她也極少去看手機,手機沒電了,便沒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