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傳媒那時候正面臨著資金緊張的問題,方秋冷的出現剛剛好。

他成了方原傳媒最大的董事,但是在任命執行總裁的時候,卻調不出人來。

方原傳媒原總裁到底是年紀大了,少了點創新精神,於是,方秋冷決定死馬當活馬醫,讓他兒子梅檀卿試試。

梅檀卿雖說不是最好的人選,但也不算差。

從小到大,一直被他爸爸逼著學了些企業管理的知識,再加上他的皮相不錯,勾引了不少人進方原傳媒當員工或者是藝人……

方原,方袁,的確是這麼一回事。

“你這麼八卦,怎麼不去搞狗仔隊?說不定,到時候賺得比現在還多。”方秋冷戲謔道。

見他想轉移話題,梅檀卿不死心地追問:“我就不信跟袁小姐沒關系,還說是我嫂子呢,你們是確定了男女朋友關系還是結婚了?”

方秋冷第一次覺得他這麼聒噪,還真想拿針線把他的嘴給縫起來。

“你覺得我們是怎樣,就是怎樣吧。”他隨便給了個答案。

“哦~”梅檀卿懂了,不否認就是說他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咯。

想不到,方秋冷這個在外頭風流韻事一大堆的人,居然在五年前就有了喜歡的女人。

他忽的想起自己上次第一次見袁春暄時,他還輕佻地調戲了下她,嘖,他那時沒被他打個半身不遂,還真是福大命大。

譚蘇蘇和袁春暄聊了幾句,譚蘇蘇就被她的朋友給叫走了。

袁春暄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穿了一雙舒適感不是特別好的高跟鞋,她還真不想站起來。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突然朝她那邊走了過來,然後坐在了她附近的一張沙發上。

袁春暄警惕地看了兩眼,那個男人,她不認識。見他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吃糕點,她也沒弄出什麼大動作來。

男人吃完糕點後,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然後將紙巾丟進了垃圾簍,這才看向了袁春暄。

“你好,我叫任牧。”

袁春暄有點蒙圈,他在跟她打招呼?

“你好,鄙姓袁。”

他點了點頭,嚴肅刻板地問著:“方便告知袁小姐的工作是什麼嗎?”

“啊?”一來就問她的工作?“我是一名雜志編輯。”

“哦,編輯啊,工資應該不高吧?其實我覺得女人吧,還是乖乖當個家庭主婦比較好。”

袁春暄保持著僵硬的微笑,默不作聲。

“袁小姐是冷爺的什麼人呢?冷爺那麼有錢,應該不差袁小姐那點工資吧?”

“工資多少不是重點,而是工作能給女人帶來……”

還不等袁春暄說完,任牧打斷道:“唉,男人掙點錢是真的不容易……袁小姐這件衣服應該不便宜吧?還有這雙鞋,看起來價格也挺高的。”

他看她的眼神略微帶了點鄙夷,這就讓袁春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貌似也沒惹著他吧?

“的確是……”

她的話再次被打斷,任牧繼續道:“要我說,女人在衣著打扮上花的錢,一個月一千塊都算夠多的了。”

一個月一千?袁春暄感覺自己的臉貌似有點抽搐,她可以說冷園裡的衣帽間裡,方秋冷給她準備的那些衣服鞋帽,還有包包什麼的,沒有多少是低於五位數的麼?

而且,袁春暄看了下他右手手腕上帶著的金錶,上面鑲嵌了一點點碎鑽,那款表怎麼說也值個二十幾萬。

他為自己買的表那麼貴,對女人就這麼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