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柳正良親口所說,那個寶貝是他和葉知秋的父親,從崑崙山盜來的。

現在,柳正良又說那個寶貝就是柳雪。

那麼以此類推,柳雪豈不是二十年前,從崑崙山盜墓得來的?

盜墓還能盜出來一個嬰兒,這不是扯淡嗎?

柳煙和柳雪是雙胞胎姐妹,如果柳雪是從崑崙山盜墓得來的,那麼柳煙呢?

柳正良卻一本正經地點頭,說道:“沒錯,雪兒就是我們從崑崙山盜墓得來的!”

葉知秋崩潰,瞪大眼睛看著柳正良:“岳父大人,我看你的神經還是不正常啊。要不……你休息一晚,我們明天再談這個問題?”

柳正良哈哈大笑:“我剛才就說自己神經不正常,不能談事情。你偏要拉著我,不讓我走。這不能怨我吧?”

葉知秋自認倒黴,揮手上樓:“晚安吧老丈人,等你神經正常了,咱們再慢慢聊。”

這樣的狀態,葉知秋沒辦法和柳正良聊下去,只能以後再說。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葉知秋和柳煙,又在樓頂上練功。

葉知秋打坐完畢,欣賞著柳煙的瑜伽術動作,一邊說道:“柳煙,我今天要去港州市,給一個客戶看病驅邪,跟你請個假。”

“那個客戶是女的吧?”柳煙淡淡地問道。

葉知秋嘿嘿一笑:“的確是個女的,但是她沒有你漂亮。我跟她也就是醫患關係,我是醫生,她是病人,我們之間很純潔的,你放心……”

“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柳煙搖搖頭,換了一個瑜伽動作,又說道:“你要做什麼,自己去做好了,不用跟我請假。”

“多謝准假,那我這就去了。”葉知秋點頭一笑,走下樓頂天台,準備前往港州市。

柳正良還在睡覺,葉知秋也不跟他打招呼,收拾收拾直接出門,前往盤馬鎮。

反正老丈人神經不正常,沒必要將他看作正常人。

齊素玉早就到了盤馬鎮,正坐在車裡等待。

等到葉知秋上了車,齊素玉問道:“葉大師,你這幾天都在忙什麼?一直呆在雙樓裡的柳家嗎?”

“是的,一直呆在柳家,我和柳正良之間還有一些事沒有談好。”葉知秋含含糊糊地說道。

偏偏齊素玉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追問:“那你以後,會一直呆在柳家嗎?”

“差不多吧,柳正良是我父親的兄弟,我可以在柳家落腳。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我可能白天在廣州大學,晚上回雙樓裡。”葉知秋說道。

齊素玉更加奇怪,打火開車,一邊問道:“你為什麼要去大學裡聽課呢?我感覺葉大師你已經很牛逼了,為什麼還要上學?”

“因為我需要學習一些東西,提升一下自己,讓自己看起來更牛逼。”葉知秋說道。

“我看你呀,是想去大學裡泡妹子!”齊素玉不大相信,瞪了葉知秋一眼。

“那個……大學裡的妹子,容易泡到手嗎?”葉知秋一本正經的問道。

“就你這個土包子的模樣,還是免了吧。妹子們要的是高帥富,要的是潮男小鮮肉,要的是鑽石王老五。你打扮的跟出土文物一樣,誰稀罕?”齊素玉哼了一聲,加大油門飛馳而去。

“那也不一定,臭豬頭還有饞菩薩,說不定就有妹子稀罕我呢!”葉知秋哈哈一笑,繫上安全帶,欣賞窗外的風景。

一個小時以後,來到齊家別墅。

齊修平已經站在了別墅門前,親自迎接葉知秋,滿臉帶笑:“幾天不見葉老弟,真的是非常想念!”

“齊校長,我今天來給素玉治病,也順便求你幫忙。”葉知秋有求於人,也客氣了許多。

齊修平把葉知秋讓進屋裡,問道:“素玉跟我說了,是聽課證的事吧?這個簡單,你拍個快照,照片交給我就行。今天下午,就給你辦好。”

“真的是太感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