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儒學大興(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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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聖從春秋閣出來,一道金光直接飛到須彌山,準提接過金光一看,哈哈大笑:“大事已成。”
接引道:“呵呵,儒門以我佛門聖人本體菩提木為鎮門之寶,欠我佛門一大因果,以後方便我佛門東傳。”
準提一刷七寶妙樹,七寶妙樹越發青翠,根根枝葉猶如碧玉雕琢,微泛神華,諸佛在片片常青枝葉上顯化的一個個微型世界裡駐紮,紛紛祈福禱告,讚歎準提大德和無量神功。
準提從七寶妙樹上下一樹葉,樹葉化為一儒生。這儒生相貌儒雅,文質彬彬,朝準提一拱手,化為一道金光飛入洪荒大漢國廣川郡董家。轉世取名董仲舒,自幼聰慧,博學多才,精通諸子百家,尤好儒學。
“博士”作為官職,初見於戰國,秦繼之,始皇有博士七十人,“掌通古今”,學識淵博。但博士們學業各有專精;儒墨名法,甚至方技術士,都濫竽其間。
等到秦始皇焚書坑儒,儒學博士逃難隱居,秦廷的博士成了清一色的神仙方術之士和阿諛奉承之徒。
陳涉起義,許多儒生揹著孔子的禮器投奔陳王,去尋找出路。孔子的八世孫孔鮒即為陳涉博士,最後還與陳涉一道捐軀,成為歷史上為理想而獻身的名人志士。
漢興,儒生又投奔了漢朝,漢亦設博士之官,以安撫之。
漢高祖曾起用叔孫通制定朝儀,初嘗儒雅的美味,由於忙於剿滅“殘匪”,干戈未解,未暇大興儒教。
孝惠帝、高後之時,“公卿皆武力功臣”,不容書生分羹。
文景之時,名士碩儒頗有為博士者,如《詩》有博士轅固生、韓嬰,《書》有博士張生、歐陽,《春秋》則有胡毋生、董仲舒。《孟子》、《爾雅》、《孝經》亦有博士。
但“文帝好刑名”,“景帝不任儒”,“故諸博士具官待問,未有進者”——他們只不過具員領俸,沒一個受到重用。
再加之“竇太后又好黃老”,諸博士不僅難以儒業得幸,而且還有觸忌犯諱之虞。竇太后曾問《詩》博士轅固生《老子》之書,轅固生說《老子》是淺俗的“家人之言”,竇太后憤而罵五經為‘司空城旦書’(意思是:猶言刑徒之書。司空,掌建宮室及築城。始皇焚書,令有藏詩書百家語者,黥為城旦。),並令固生徒鬥野豬,幸而景帝給他一柄利劍,才免於橫死。
眾博士看在眼裡,懼在心上,哪裡有暇宏揚儒業,經世先王有的竟紛紛找藉口辭掉博士之職,逃之夭夭。如轅固外調清河太守,韓嬰出任常山太傅,胡毋生乾脆以年老為由,告老歸家,居教鄉里。
而其中一人,名曰:董仲舒,乃漢初廣川郡人,是漢景帝時期的博士,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儒學不受重視,因此董仲舒也是韜光養晦,沒有進入政權中樞。
《春秋》本是孔子依據魯史修撰的一部政治史。
孔子晚年見道之不行,於是以著作史書褒貶歷史的方法來寄託自己的政治理想和n理觀念。為了避免迫害,孔子在屬辭比事上常常使用隱晦的語言,其微言大義,只口授給弟子,並不筆之於書。
孔子死後,弟子各以所聞’輾轉傳授,於是逐漸形成不同的《春秋》師說。
漢代流行有五家:即公羊春秋、穀梁春秋、左氏春秋、鄒氏、夾氏等。
其中鄒氏無師傳,夾氏未有書,左氏藏於秘府,只有公羊、穀梁二傳,文美義富,最先流行開來,而公羊傳的大宏於世,則端賴董仲舒和胡母生的倡。
胡母生,字子都,齊人,年齡比董仲舒稍長。是漢代最早傳公羊學的大師之一,也是先將公羊師說著之竹帛的人。
董仲舒與胡毋生同治一經,但各自的貢獻不同。
胡毋生筆錄《公羊傳》,並總結公羊例義,使其更加系統。董仲舒則在揮《公羊傳》微言大義,引經論事,甚至用《春秋》斷獄,將經書與現實政治結合起來,明獨多。
統言之,二人都是公羊學大家,而且都是漢初傳公羊的始師,但是細分起來,胡毋生限於說經,是學問家,是經師;董仲舒則長於論事,搞實用經學,是鴻儒。
胡董二人對《春秋》公羊學的大明於漢世,都卓有貢獻,因此在景帝年間雙雙被任命為漢廷博士。
這一日,董仲舒正在頂禮膜拜孔子聖像,突然,畫卷之上毫光大作,董仲舒見之大驚,急忙伏倒道:“聖人在上,弟子董仲舒拜見先賢,弟子有幸得見聖人顯靈,不知道聖人今日感應生靈,有何吩咐?”
話音剛落,牆壁上懸掛的孔子畫像中飛落一道白虹,隨後毫光散去,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