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什麼會這樣啊!那個名叫善良的善良大男孩為什麼這麼腹黑啊!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啊!

和北風不同的是,你能一眼看出北風生氣時的殺氣,而,而這個笑眯眯的男人說著最恐怖的話卻能讓人如沐春風啊!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天使的外表魔鬼的心嗎!難怪是羅剎堂堂主啊!不得不佩服北堂墨這老爺子人老心不老,用人還是相當有把握的啊!

“啊!”一聲尖叫劃破夜空,那個被方善良腳踩住的男人已經被割下了一隻耳朵,雖然是在高速公路上,但現在夜色已深,再加上禁止停車,根本無人敢在黑社會‘辦事’的時候多管這個閒事。

可憐她一個連車禍都不敢看,走後門上任的女警緊緊捂著耳朵,縮在法拉利的副駕駛位上。

“怎麼?還不說嗎?切他的手指,不要一根一根的切,要錯開來切,對,先是小指,再中指,再拇指。”

“是,是。”隨著大漢手起刀北,那人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方善良也沒閒著,笑眯眯的看著旁邊瑟瑟發抖的另一個人“我既然這麼對付他就沒打算聽他說真話.....別切手指了,切了他的舌頭。”

“是!”一人抱著那顆被方善良踩在腳下的腦袋,一人拼命拉扯他的舌頭,一刀下去鮮血噴湧,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人嗓子眼裡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卻無法撥出救命。

方善良再一次樂呵呵的看向另一個人“看到了吧,他的舌頭已經被我割了,就算他想說也沒法說了,而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你了,我有一千種,一萬種方式讓你開口,就算你想死我也能把你從閻王爺那裡弄出來。”

言罷望一眼車裡的小女人方善良覺得自己有點玩大了,撓撓腦袋,抬起腳,屬下趕緊掏出一塊手帕擦擦他那一塵不染的皮鞋。

“好了,你們把他們帶回去,我佛說慈悲為懷,不要殺生,罪過罪過,能少死一個最好,就讓他看看這個人是怎麼被你們弄死的,看他肯不肯開口。”

“是,是,是。”汗,怎麼他們家堂主好像傳播聖經的耶穌一樣仁慈呢,真太他媽善良了!

一路上沈輕輕沒有怎麼說話,今天經歷的一切可以寫一本書了《沈輕輕奇遇記》了。

到了北家,白管家臉色不太好,卻還是恭敬的向方善良表達了感謝之情,這小子一味的吊兒郎當人見人愛,瀟灑的開著車一溜煙不見了。

薛虹因為心裡有鬼,知道是她的原因沈輕輕才離開的,所以也沒對她說什麼,連晚課都沒在意就讓她睡覺了。

沈輕輕沒沾到床的時候特別困,沾到床後就輾轉反側。

北風那雙冷銳的眸子,吳媚兒清純的笑臉,方善良惡魔的微笑都在她腦海中交替,一晚上都沒睡好。

所以第二天一早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沈輕輕出現在薛虹面前後,薛虹差點扶著額頭哭了。

“少奶奶,您昨晚是有多麼難以入睡啊?”

手指纏著一根蕾絲髮帶,沈輕輕精神不濟的打了個呵欠,任別人給她化妝打扮“我也不知道,一開始也不知道想什麼的,好像剛睡著就被你給叫醒了。”

走出房門,迎面碰上兩位穿白大褂的美女醫生,沈輕輕有些好奇的問道“是誰生病了嗎?”

美女醫生看到她身邊跟著上層社會中以造型和修養聞名的薛虹頓時明白了她的身份,互相對視一眼“這...”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沈輕輕納悶了“難道是北風真的得了性病,讓你們不好意思公之於眾?放心,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啊,不不,”她們聽沈輕輕口吻隨意,便老實交代道“我們是來照顧吳小姐的...”

“吳小姐?哪個吳小姐?”

問出去就後悔了,因為當紅影星吳媚兒昨夜清純的笑臉再次佔滿了她的大腦“吳媚兒?”

沈輕輕抬頭望向北風的房間,心裡堵的她想吐。

“哼,看你們這架勢貌似相當有經驗了。”

“啊,是啊是啊,不不不,少奶奶不要誤會,我們的本職工作就是這個,因為現在藥物避孕對身體傷害很大。”

沈輕輕心情非常不爽,轉身蹬蹬蹬下了樓,薛虹不是讓她學做早點嗎,那她就做!

吃死這對狗男女!姦夫!

薛虹看著揮舞菜刀猛切,青椒、蘿蔔、西紅柿的沈輕輕有些頭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