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媽來,萬一撞見,你媽又記得我以前的事,而你說要跟你unce溝通??????”溫迪看著劍眉緊鎖的洛雲煙,輕聲道。

“好吧,我幫你在酒店的其它樓層,開房。這樣我見你方便些。”洛雲煙對溫迪的小窩,極不放心,又顧及母親太早發現他們的戀情。

“不。沒必要浪費錢。我有地方住的。”溫迪不清楚原因。

“我給你買房吧。反正我們結婚,我也得住。”洛雲煙覺得這是個萬全之策。

“你一定要娶我了?”溫迪有些竊喜,難道這就是老女人急著出嫁的心態?

洛雲煙肯定點頭:“你暫時回你那住。不過,每天出門上下班,我接送你。還有,晚上睡前,給我電話,否則,我就住到你那去。”

溫迪錯將洛雲煙對她安全的擔心,當成了粘得太緊,以至於在與李恩敏的電話裡,嘟囔道:“我可能沒跟他分手。”

李恩敏暗笑:“小迪,你也有今天,戀愛談得患得患失!”

坐在臥房的單人沙發旁的秦峰,聽著妻子與溫迪的電話,雖僅有隻言片語,但他的心已不在這個家裡。

“我今天有些工作要做。你先睡吧。”秦峰拿著枕頭,走出了臥房。

他以為能忘記溫迪,至少他從前肯定自己的這種想法,甚至在結婚後,也麻痺自己。可經過了前幾天,在溫迪小窩中的那件事,他再也不願和妻子躺在一張床上。

連續幾日,他都到生產一部去過。無數次的製造巧遇,與溫迪接觸。只是,他沒敢向她坦白,他犯的錯誤。

他每天都在辦公室的窗邊,看著下班時間臨近,而出現在“恆通”門口的洛雲煙絢爛跑車。是洛雲煙不計較他的女人被人動過?還是溫迪與他同居了?

各種想法在他腦海中浮現,猶如巨浪翻湧。

他來到書房,拉開抽屜,取出塞在最裡面的盒子。他很久沒有開啟過它,這裡面裝的是溫迪落在“豐泰”的小物件。

他一件件地拿起,送到眼前,他還能想起,溫迪是如何使用欣賞它們的過去。

“叨叨叨”,李恩敏因丈夫每日都留宿書房,熬不住,穿了條性感睡衣,而來。

秦峰小心翼翼地收拾溫迪的小物件:“門沒鎖。”

李恩敏推開門,嫵媚地衝丈夫而笑:“今天不用加班吧?我們回房睡,好不好?”

秦峰雙手交叉,故作遺憾道:“我想出去走走。集團有些事,很煩心。”

李恩敏有意相陪。

秦峰卻無意相邀。

他走了,想去見見溫迪。

如果她能原諒自己,還願意回到自己身邊,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愛情,事業,名利,他居然是個失敗者。

他來到了溫迪家樓下,沒有像三年前那樣,將車泊在陰暗處,而是停在了樓道口。

溫迪小窩的燈亮著,窗臺透出星星點點的光線。

秦峰很期盼自己能出現在那個窗臺,若能回到從前,他不會做那麼錯誤的決定。眼眶裡,有些酸澀,只是淚沒有淌下。

溫迪的眼眶,同樣滲著淚,為洛雲煙的體貼而感動:“別打了。我鑽被窩了。”

守在溫迪家樓下的洛雲煙下屬撥來電話,稟告:“總裁,您離開後,溫小姐一直在房間,沒有人進出。整個小區,都很安全。每位進出的陌生人,包括我們,都被保安問過話。”

向洛雲煙彙報情況的下屬,見小區保安王安向這邊走來,對電話道:“總裁,我一會再給您彙報。現在,我再去了解些情況。”

王安胡亂地應承了洛雲煙的下屬,有關小區附近治安的問話。但回家後,與妻子梅姑閒聊時,忍不住說起了此事。

梅姑警覺道:“問你話那人什麼模樣?”

王全給自己倒著茶水:“二十幾歲,說話好像有些山東口音??????”

梅姑安心了,至少此人不是劉彪。她可不想,搭救溫迪出酒店之事,被那個劉彪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左思右想中,她決定自己出去轉悠一下:“老王,你歇會,我幫你頂半個班。反正我們這種普通小區,也沒什麼大事。”

王安困得緊,囑咐妻子道:“那你就在警衛室裡待著,和從前一樣。”

梅姑走了,她經過溫迪家樓下,抬頭看了看溫迪家漆黑的窗臺,向警衛室而去。

就在她走進警衛室的時候,溫迪從夢中醒來。口渴難耐的她,懶得開燈,摸索著下床,連鞋都沒穿,刺著腳,憑著記憶,向小桌邊而去。

但折回床褥時,腳丫在床邊踩到了硬物,疼得她吃痛地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