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以笙的孩子,憑什麼要別的男人去愛?

他高以笙不要的女人,就算把她涼在那兒,也不容許有別的男人靠近!

洛傾恆對於他的憤怒卻不為所動,高以笙一個箭步走上前去,揪著他的衣領,咬著後槽牙說:“你最好離他遠遠的,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會怎麼對付我?用你父親的權利嗎?你可能會失望的,因為,我是個正當的商人,哪怕你父親權利再大,他也不能奈我何。況且,是錦榮集團一手打造了錦江的輝煌經濟,你覺得,憑你的私人理由,會讓你父親動用手裡的權利來針對錦榮集團嗎?你還真是天真!”就在他打聽高以笙的下落時,他才知道,原來高以笙的父親是剛調來錦江的領導。

高以笙只覺得一股熱血上湧,他掄起拳頭就朝他臉上打過去。

洛傾恆沒想到他竟然動手,一時沒反應過來,就狠捱了幾拳。而且,高以笙可是練過武術的,也是跆拳道高手,他可是國術館的金字招牌。這樣一個練家子,洛傾恆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沒兩個回合,洛傾恆就被高以笙摁在地上打了。

谷珊瞧這陣勢嚇到了,拼命的尖叫著,“別打了,你們別打了,以笙,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她的聲音把阿陌吸引來了,阿陌見狀,連忙將二人分開。

高以笙絲毫沒受傷,洛傾恆的臉上卻掛了彩,看樣子還傷得不輕。

谷珊看著高以笙腥紅的眼,趕緊的對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洛傾恆說,“你還不快走?你回去告訴我姐,就說以笙已經不愛她了,讓她死了這條心!”

她顯然又多話了,高以笙轉頭狠狠瞪了她一眼。

但是他卻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憤怒地瞪著洛傾恆,就像他們是前世宿敵一般。

洛傾恆沒有再和他糾纏下去,狼狽地走了。

見到谷曼的時候,谷曼看到他滿臉的傷嚇了一大跳。她趕緊的把他扶進屋,著急地問:“傾恆哥,你怎麼傷成這樣了?你和誰打架了……”

話音落,她忽地意識到什麼,“你見到以笙了?”

洛傾恆悶聲地點了點頭。

“是他把你打成這樣的?”谷曼只想到這一個可能性。

洛傾恆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

谷曼怔了怔,去拿了藥箱出來給他清理傷口,擦藥……

她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默默的為他擦藥,連高以笙的名字也沒有再提起。但是默然間,洛傾恆卻艱難地說:“曼曼,忘了他吧。”

她為他擦藥的手忽地停住。

眼淚,就那麼無聲地滑落下來。

他真的不要她了嗎?他真的一聲不響的拋棄她了嗎?

洛傾恆握著她的手,“曼曼,沒有他,還有我……我會陪在你身邊的,直到你生下孩子。你什麼都別怕,有我在……”

谷曼只覺得心頭一疼,頭就不由自主的靠在他肩頭,撕心裂肺的聲音說道:“他為什麼不要我了?是我做錯了什麼嗎?他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可以改的,我可以改的……”

洛傾恆心痛得無以復加。

一個男人,想要一個女人可以有很多理由,不要一個女人卻只有一個藉口,那就是,已經不愛了。

不愛,所以不想看到她。

不愛,所以連個交待都沒有。

不愛,所以無情的轉身。

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可是女人不明白,偏偏要問出個為什麼。

可是問到的答案,卻常常又把女人傷得體無完膚。

他看著她渴盼得到真實回答的眼神,縱使萬般不情願,卻還是說出了實話,為的,就是要讓她死心,徹底的死心。

只有她死心了,才能繼續往前走。

只有她死心了,她的人生才能重來。

“曼曼,不要對他再有期待了,他,和你妹妹在一起了。”良久,他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