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戒指(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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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子毅說那枚戒指是景家的祖傳。
想想看,幾十年前,那時候的白金戒指該是多麼的珍貴與稀有。
我的無聲讓她終於按捺不住了,“其實毅兒並不象我,他更象他父親,而你居然一眼就認出了我,你的眼力不錯,怪不得毅兒喜歡你。”她挑挑眉,終於肯正視我的存在了。
原本在我向她走來時準備要誇獎她的話,不知為什麼在她漠視我請我坐下的那一刻,我就一句也不想說了。
既然她瞧不起我,我又何必要瞧得起她,能夠坐下來那全是因為子毅的關係,否則我大可轉身離去,根本不予理會我面前的這個女人。
“眼睛,你們的眼睛很象。”都彷彿迷朦了一層霧氣一樣,給人一種迷離的錯覺,讓人不自覺的掉進了那眼神的溫柔之中。
只是,子毅的鼻樑上多了眼鏡的時候就少了一份殺傷力,而他的母親,我相信年輕的時候絕對是男人們爭相追寵的物件。
“哦,跟你聊天真的很有意思,如果你不是子毅的女人,我更喜歡與你做朋友。”她開門見山終於說出了她的目的,桌子上的果汁早已撤去,兩杯溫熱的咖啡送了上來,她的態度居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突然間的客氣倒是讓我有些困惑了,“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我隨意點了,你可以再叫。”她優雅的端起咖啡,濃濃的香氣撲鼻而來。
我打了一個響指,一點也不客氣的叫來了服務生,“一杯熱的玉米汁。”
她似乎沒有想到我居然沒有喝下她點給我的咖啡,眉頭好看的輕揚,手中的勺子落入咖啡杯裡的時候,她淡淡一笑,“不如,搬到我的身邊一起住吧。”
她的話從最初的不屑到了此刻的欣賞,讓我瞬間就明白了她的話中意,她是讓我離開子毅,讓我成為她的手下,想起了從前白玫和阿海的話,她容忍我的時間已經超出了他們兩從所說的一個月,這,已是我的榮幸了,但是,我卻並不領情,“對不起,我還是喜歡住在黑白間。”一句話,直接說明了我的答案,我不會妥協,更不會平白無故的離開子毅,那不是我的個性。
玉米汁端送了上來,淡淡的飄著煙氣縈繞在我的周遭,在空調的冷氣吹打在身上的時候喝上一杯這樣的玉米汁真的很幸福。
我端起杯子直接送到唇邊,真甜,可口而美味,比起我自己在黑白間裡煮的東西要好吃多了,看來我真是好久都對不起我的胃了。
婦人手中的杯子不住的在她纖細白皙的手指中晃動著,咖啡深褐色的液體在我的眼前波動,那一圈圈的漣漪就象是婦人此刻的心,她在算計著她的措辭,她突然間的低調讓我有些不習慣了。
說實話,我更喜歡我來到她的桌前時她的那一種強勢。
因為,那是真實的。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此時的我,猜不出她接下來的舉動,但是她委婉的語氣讓我不得不小心接招。
吹著煙氣,我輕笑如花,我告訴我自己我不會也不能輸給她。
她的隨和倒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或許是我錯怪了她,她有她自己的兒媳婦,所以她自然就不希望我的介入了,天下父母皆如此吧,這一點,我要體諒她。
“伯母,我無意打擾您和您的家人,除了子毅我不稀罕任何的身份地位,您可以通知您的兒媳婦,請她大可不必擔心。”明明已是夫妻,做妻子的卻無法留住丈夫的人和心,那是那女子的過錯,而我,雖然有些偏激,雖然只是一心的想要一份愛的感覺,但是我真的沒有想要刻意的去傷害她,如果有一天,她有本事從我的身邊喚回子毅,那麼,就是我的放手。
我只要眼前,要這如曇花般美麗的心語,即使飛蛾撲火也無所畏懼。
“開個價吧。”她低聲說道,唇角因著我的不合作而張揚,我的話讓她的心也沒了底吧。
我淡淡笑,“很報歉,我想你付不起。”
她眉角的笑意更濃,“果然是為了錢財,那麼,既然你與子毅無法走上結婚的殿堂,我想,能夠拿到錢這比什麼都實惠。”她理所當然的說著一切,然後纖細的手指鬆開了手中的咖啡杯,小小的精緻的暗紅色女士包慢慢的開啟,一張精美的信用卡遞向了我,“三千萬以內隨你刷。”微笑中,已篤定了我必會同意。
我繼續喝著杯中的玉米汁,喝下半杯後,我推開了她拿著信用卡的手,她倒是獨出一幟,不是支票而是信用卡,我卻不稀罕,“我不需要。”在x市我真的沒有多少花銷,一日三餐就足以了。
“一億?”她的眸子閃過精明,繼續加大了籌碼。
我搖頭,“我不是為錢。”如果為了錢我也不會坐在她的對面與她說著這些有的沒的了,我根本就不屑,我之所以坐下來,那是因為她是子毅的母親,從小我就失去了母親,我以為她多少會帶給我一些親情的溫暖,卻不想咖啡廳裡她送給我的就是世態炎涼。
“那為什麼?”她好奇的挑眉,奇怪我的答案,或許是她的出手從未輸過吧,可是今日居然連續兩次的報價都輸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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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他。”天荒地老間,我與他的相遇,我只要那海邊沙灘上的感覺,愛了便愛了,一切就是這麼簡單。
“他不會娶你。”
“我知道。”子毅早就對我說過了,這並不稀奇,他也沒有騙我。
她的眉頭皺得更深,然後嘲諷的說道,“不過是一個不要臉的小三罷了,早晚子毅要拋棄你的,你瞧,他現在就不理會你了。”她原本的風度在氣極敗壞間消失貽盡,她開始侮辱我了。
我的手指優雅的習慣性的在桌面上彈著鋼琴,“那是我與子毅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會悄然離開,可是如今她趁著子毅沒有給我打電話的空檔來找我,那意圖分明就是想要趁亂讓我死心,說不定昨夜裡子毅之所以沒有電話打過來,就與她有關呢。
“你,不要臉。”她冷冷的說。
“如果他的婚姻帶給他的不是愛而是折磨,那麼我就是拯救他靈魂的人。”我坦誠說完,我不圖他的錢,也不圖景太太的身份,我只是想要平撫子毅也平撫我自己的心。
讓心平整,讓心安然。
這,或許有錯,或許傷害了子毅的妻子,但是真正應該檢討的是他的妻子,而不是我。
一個家庭,如果自己也不能把握,那就只能選擇放棄,而不是兩個人一起的痛苦。
如果說我錯了,那就是我不該在沙灘上的那一瞬間找到了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