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他這是在挑釁,這荒郊野外的他是怎麼紋身的?另外叫他們十個進來,我要親自觀看。”

曲風義簡直快要氣瘋了,這麼大一個字的紋身都快紋滿整個後背了,用鐳射洗都洗不下去,永遠會在身後留下疤痕。

觀看……只是託詞,真正要看的是他們的態度,他們是否還願意留在軍隊。

軍隊……不可以有超過二十厘米的紋身,不管是軍官還是士兵都不可以。

所以……面臨著十個人只有退役,但問題是他們是為了作戰而被紋身,不是自己主動紋身。

道理是道理,規矩是規矩。

強行留他們在軍隊就是壞了規矩,強制要求他們退役則是壞了道理,這不公平。

當道理撞上規矩,曲風義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團長,又能如何呢?

說實話,還不如讓蘇暢殺了他們來的痛快。

片刻後,十人依次進門,光著膀子露出身上的紋身,看得出來蘇暢是用針灸給他們紋的身,誰能想到老中醫居然還能有這份本事?

以中醫和中草藥紋的身,曲風義一看便看出絕無鐳射洗去的可能,即使強行用鐳射洗也會留下面積很大的疤痕,這些字將會伴隨他們一生。

“將你們……”

“慢著!”

曲風義的話被姬鵬輝打斷,只見姬鵬輝厲眼瞧了瞧他們,對著排長繼續開口道:“他們十個人回來的時候有沒有對過暗號?”

排長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道:“當然有對過!”

“是分開對的暗號,還是一起對的?”姬鵬輝敏銳的察覺到有問題,眼神緊緊鎖定在十個人中的一人身上。

強者本身便會孕育出一種氣勢,常人很難察覺卻瞞不過同類,更何況姬鵬輝和蘇暢相見過幾次,盡管不是很確定,但必須保證安全。

這時,被姬鵬輝眼神鎖定的那人向前一步走,長相普通的臉眉宇間緩緩變成蘇暢的模樣,渾身的骨骼也不斷發生變化,沒見過這種情況的人簡直骨子裡透著心寒。

“既然我已經走進了你們指揮所,便代表你們輸了,我想殺人你們阻止不了的。”

蘇暢不需要偽裝了,正如他所說,既然他走進了這裡,那麼在場所有人的性命也全部都捏在了他的手裡,就算是姬鵬輝也是一樣。

唰唰唰……

在場除了姬鵬輝和曲風義以及被下了槍的九個人,所有人都把槍口對準了蘇暢,就等待一聲令下便開搶射擊。

“放下槍!既然我們輸了,就別讓人瞧不起。”姬鵬輝轉過頭對著曲風義說道。

他知道蘇暢不喜歡被人拿槍指著,再說他既然敢現身,就證明他根本就是有持無恐。

“放下槍,是我們輸了……”

盡管曲風義不相信蘇暢在這種情況下能拿下他們,但蘇暢的詭異他已經見識到了,不愧是中央都關注的人物,手段確實不煩。

而且如果沒有姬鵬輝,恐怕此時蘇暢已經可以輕松偷襲他扣住他的喉嚨了,所以姬鵬輝的話此時他還是願意聽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