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因吃飯幾人離醫院 為報仇行兇手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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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錢家琪眼裡,千年只是一條狗,她是和鈴木去吃兩人餐,所以她心裡有點小驚喜,生活的平淡讓她想找一點小刺激,但她哪裡知道,千年不止不是狗,他比人還精明,更何況除了千年,還有一個藍如意呢。
錢家琪帶著鈴木出來醫院,往大街走去,只見大街上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到處都是人,往醫院方向走去,錢家琪帶他們走了很遠都還沒有吃飯的打算,鈴木說:“家琪,純陽還在醫院裡做手術,我們不要走得太遠了,就在附近吃點飯算了。”
錢家琪說:“醫院附近的飯店又貴又不好吃,更何況今天這街上人多,反正我老公手在那兒,純陽沒事,我們遠點吃飯,那裡又好吃又便宜又衛生。”
鈴木想想也沒事,他們都過了健康路,終於找到一個飯店,錢家琪要了一個包廂,兩人進去吃飯,兩人吃飯時,鈴木盡問些我小時候的事情,錢家琪一一回答,三人聽得津津有味,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警笛聲,鈴木說:“怎麼有警笛聲,別吃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
錢家琪說:“管他呢,這漣河市,哪天沒有警笛聲才真奇怪了,早兩天一個別墅起火,聽說一家人十幾口都燒死在裡面,那個慘,左右還不都是那些事,你倒是說說日本,日本人都怎麼生活的,我老早就想去日本玩,一直沒去成,你說說,熟悉那邊的民俗生活,下次去你那玩玩就不會出糗了。”
鈴木說:“如今地球就是一個村子,想去哪玩就可以去哪玩兒,到時候歡迎你去,好了,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們都來了一個兩個小時了,純陽的手術也應該已經做了,還是回去算了。”
這時,錢家琪袋子裡手機震動,她知道可能是溫爾廉打來的,她沒理說:“哎呀,急什麼,那裡有他爸爸在,他沒事的,他爸爸最疼他,不會讓他有事的,再說了,真要有事,那邊早打電話來了,再坐坐,喝了茶再過去,這店裡的茶很好,且對吃飯的顧客免費供應。”
鈴木見錢家琪執意要喝茶,只得再度坐下,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心裡不舒服,想想這是先生的生母,他又強行忍住,露出笑臉敷衍錢家琪。其實,不舒服的還有藍如意,他也早想離開了,但又想和鈴木一起走,也強行忍住,還好鈴木都為他備了一份,他和他們一起飲茶。
錢家琪看著鈴木吃飯喝茶都要了備份,心裡雖然覺得奇怪,但想想可能是日本人的怪癖,也就沒問,幾個人吃完飯,喝完茶這才出來,錢家琪又為溫爾廉打了包,幾人來到外面,看見街上的人有點混亂,而飯店的服務員在外面議論,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的樣子,錢家琪問服務員:“美女,又出什麼事了,這街上這麼吵?”
那服務員認識錢家琪,她說:“琪姐,吃完了啊,聽說啊,醫院出事了,前天晚上,龍四家大火,燒死了很多人,據說這件事情和醫院裡一個病人有關,今天,龍四的手下傾巢出動,聽說那病人在手術室裡面做手術,他們說要砸了手術室的門,說是要進去把那做手術的病人砍成肉泥了,為老大報仇。我這可是內幕訊息哦,這是我聽我閨蜜悄悄告訴我的,醫院裡很亂,只怕是真的了,要不是我要上班,倒看熱鬧去。”
錢家琪說:“這有什麼好看的,這黑幫火拼真是可怕,這些人啊,鬧得漣河市不得安寧,真該都抓了。”
錢家琪說完去看鈴木,卻發現不但鈴木不見了,就連千年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她嘟囔一句,日本人,莫名其妙。說完,她也往醫院走去。
那麼,醫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呢,原來,龍七本來住在哥哥那,只是那天在學校受傷進醫院後,他一直呆醫院裡,他是知道哥哥要報複錢純陽,他也知道錢純陽進了同一家醫院,他正等著看戲,誰知道沒聽到錢純陽怎麼地,卻聽到哥哥和父母被人殺害,房子被燒,他知道後,又氣又怕,前思後想,知道錢純陽今天手術,他昨天就出院了,他出去煽動哥哥的手下,說錢純陽女人死了,錢純陽是個惡魔,他還要殺了哥哥手下所有的人,我們都有危險,明天錢純陽就手術了,不趁著這個機會除掉他,我們所有的人都會被他殺死,錢純陽很殘忍,連我們的小孩都不會放過,我們不趁明天動手的話,就只能等他來殺我們了。
混黑幫的人,雖然殘忍,有時候也講點義氣,老大死了,他們經龍七一煽動,都答應了龍七,幾個頭頭制定了行動計劃,第二天開始行動。當他們到達醫院時,正是錢家琪他們走到街上的時候,錢家琪他們要是注意看,街上多了很多人。那些人到了醫院後,首先安排兩個人在醫院門診大廳裡面吵起來,其餘安排一些人起鬨,兩人吵著吵著就打了起來,很快,打架的人分成兩派,最後直鬧得門診大樓一塌糊塗。
醫院有人打架,醫院保衛科的人都趕到大廳來勸架,很多醫生護士沒事也在那看熱鬧,因為,那些打架的吵得有意思。他們聽著,原來是一個男人帶女人來打胎,女人的丈夫跟過來了,兩個男人都說孩子是自己的,一個要打,一個不讓打,兩人就這樣鬧起來。出·軌這樣的話題,最吸引眼球,兩個男人像小孩一樣打著,而觀眾分成兩派在那口水戰,比當事人還吵得激烈。一方罵女人不要臉,出·軌跟別人有孩子,一方說該怪老公,一定是老公沒用,想要個孩子,慫恿老婆出·軌的,兩派各執己見,說著說著也打起來,直看得大廳的人一愣一愣的,看到最後,都忍不住笑了。
因為他們像玩家家一樣打架,保衛科也只是象徵性的拉架,沒有報警,只是門診大廳聚滿了看熱鬧的人,連街上的人也都跑進去看了,畢竟,醫院有暖氣,有熱鬧,有新聞價值,誰不願看呢。
而此時的住院部,一二十個壯男帶著口罩,進了電梯,住院部好多人都去前面看熱鬧了,雖然有人看見這二十個人有點怪異,也只不過以為是來看病人的人,沒有引起注意。他們進入電梯後,按了十八樓,電梯裡只有他們的人,到其餘的樓層有人想上時,都被他們兇神惡煞的眼神給盯了回去。
而在手術室前,錢家琪和鈴木走後,溫爾廉一直守在手術室外面,他又守了一個小時,手術室裡還是沒有動靜,他昨晚沒怎麼睡好,便倚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打盹,他迷迷糊糊睡著時,突聽到走廊裡有很重的腳步聲,他頓時驚醒過來,睜眼一看,看到一二十個人氣勢洶洶走了過來,他知道不好,忙打錢家琪電話,誰知撥通了,卻無人接,當他第二次打過去時,那些人已經來到面前,有人抽出鐵棍,猛然砸向他,他忙避開,手機卻掉到地上,螢幕都碎了。
溫爾廉知道這群人是來對我下手的,他忙擋住了手術室的大門,嘴裡對著外面喊:“醫生,快報警,黑社會來醫院鬧事了。”
那些人志在必得,對溫爾廉下手狠毒,溫爾廉雖然有些功夫在身,但最多也只能對付四五個人,更何況他曾受過傷,這樣他堅持了十來分鐘,受了重傷倒在地上,被那些人攻破防線,闖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這一層的醫務人員不多,他們不敢過來,只能報警,在意叫保衛科的人,但保衛科的人都在門診大廳處理打架事件,也不知道這邊情況嚴重,半天都沒過來。那些人闖進手術室時,我的手術已經接近尾聲,但我在麻醉的作用下,還在昏迷不醒,而醫生正在為我縫合傷口,他們見有人進來,其餘的醫生和護士忙過去想要攔住,那些人想速戰速決,手中的棍棒刀子毫不留情,一下砍傷了好幾個,那些人猛沖過來,拿起刀子在我身上亂砍,直砍得血肉模糊這才作罷,他們眼看著我不行了,外面警笛刺耳,他們這才撤退。等走到外面,那些醫生護士都膽戰心驚看著他們,更不用說過來攔阻了。二十個人進了電梯,揚長而去。
溫爾廉全身是傷,還好沒傷著要害部位,他半天勉強站起來,蹣跚著走進手術室,看見幾個醫生護士倒在地上,而手術臺上的我已經血肉模糊,溫爾廉頓時失聲痛哭說:“先生,先生,對不起,我沒能保護你,我該死,我該死啊,你死了,我還活著幹嘛,我跟你一起去算了。”
我那時已靈魂經離開自己的身體,我的靈魂附在他耳邊說:“爾廉,我沒事,那只是我肉身而已,我還有一個肉身在青山水庫那,那肉體是個永不毀滅體,我靈魂會附在藍如意身上,到時候,你帶藍如意和鈴木去那裡,想辦法從那水泥裡面把我肉體取出來,我又可以複活,還有,我這肉體裡有白千年的珠子,珠子在我腹中,你一定要找到珠子,把珠子給白千年,到時候他也能助我一臂之力,你現在就去找,必須在醫院處理屍體之前找到,別怕,也別傷心,那只是一具肉體而已,我要出去了,我要報仇,我要殺掉這些害我的畜生。”
溫爾廉聽我這麼說,這才沒這麼悲傷,但為了瞞過那幾個醫生去取白千年的珠子,他繼續大哭著,撲到我肉身上,手在我身上找珠子,他悲痛欲絕的渾身顫抖,這有這樣才能掩飾自己手的動作,還好,由於我被他們砍得實在太狠,身上到處都破了,他很快找到珠子,裝入口袋,這時,已經進來很多醫生護士,忙著處理傷者,有人過來勸他節哀順變,他才離開我身體,卻一下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