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欲栽贓影片還真相 遭劫持冷漠世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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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友威帶著警察沖了過來,指著我說:“就是他,昨晚就是他殺了鞠玟,警察同志,他不是瘋子,他是一個網路小說作家,他是寫鬼的,特意來精神病院體驗生活,他裝瘋,我們都被他騙了。”
警察忙過來,好像怕我逃走,一下就把手銬銬在我手上,我冷冷的對劉友威說:“劉院長,你昨晚不在場,為什麼那麼肯定我是殺人兇手,她一個瘋女人,自己隨時都可能會死,你說我瘋了去殺她還有可能,你說我沒瘋去殺她,這不是反而證明我是瘋子嗎?你們把我關在精神病院裡,你們到底是要我瘋還是要我沒瘋啊。”
劉友威說:“你帶她去三樓強·奸未遂,就把她殺了,你把自己當成小說裡的主角,在精神病院了也想和小說裡一樣左擁右抱,所以,你對她下手了。”
我說:“你放屁,我就算再想要女人也不可能和一個髒得讓人惡心的女人去幹那種事,除非你這麼重口味才差不多,我一直在房間裡睡覺,聽到外面有人叫才出來看,我在樓下看見她想跳樓,我才上去救她,當時還有保安在場,我有證人,你冤枉不了我。”
劉友威冷笑一聲說:“你有證人,難道我就沒有證人了嗎,現在去辦公室,把所有昨晚都在場的都叫到辦公室去,只有他們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友威和警察把我帶到辦公室,叫來了昨晚都在場的醫生和護士,還有那兩個在樓上的保安,警察對兩個保安說:“你們兩個把昨晚看到了事情說出來,不能撒謊。”
兩個保安看了我一眼說:“昨晚我們到樓上時,看見錢純陽和那個瘋子在一起,那瘋子瘋子站在欄杆邊,錢純陽見我們過去,像瘋了一樣,猛然去推鞠玟,誰知就在這時,那攔幹被他用力一推,向下垮去,我們當時只想著救人,不加思索,一下抓住了錢純陽的腳,把他救了上來,鞠玟卻掉了下去。”
我說:“很好,那警察可以調外面的監控影片看看,瘋女人在樓上時,我還在樓下,這個,監控裡面肯定有。”
這時,馬醫生站出來,看了劉友威一眼說:“監控昨天上午壞了,送去修,還沒送回來。”
我冷笑一聲說:“很對很對,你們說的很對,只是你們要為你們說過的事情負責,每一句話每一件事情都有因果的,昨天我本來可以救了鞠玟,她說的話你們也應該聽到了,冥冥之中,有些事情,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沒到。”
劉友威得意地笑了說:“我可是剛剛和警察一起過來的,我也可以發誓,我沒有和他們串供,這可是他們自己說的,自然錯不了。”
警察要調查取證了很多人,他們都畏懼劉友威,全體做假證,我殺人的事已經成為事實,警察把我帶離了精神病院。我有點弄不明白了,劉友威昨天還打電話給劉子健,是我接的電話,他要把我永遠留在精神病院,因為他的生命已經綁架在我的身上,唯一能解釋的話,我在精神病院對他來說是一種威脅,所有他想把我弄走,但他難道不怕我會被判死刑嗎?
警察把我帶進公安局,審訊時,我不承認我殺了人,他們用刑逼供,我還是死不承認,我說,沒殺就是沒殺,就算死,我也不能背個殺人的罪名。事情一直僵持著,直到晚上,事情有了轉機。原來,有人在微信裡放了我救人的影片,救人是正能量,又是精神病院,很快,影片在微信群裡散開了,事態擴大,公安局這邊忙把劉友威叫了過去,狠狠的批評了一頓,還是叫劉友威把我接了回去,還強調,不管我是不是瘋子,我必須呆在精神病院,等事件平息了才能放出去。
我上了劉友威的車,怕我逃跑出去亂說,一邊還有兩個警察押著,直到送到精神病院他們才走。等警察走後,劉友威叫來四個保安,把我押到辦公室,然後把所有的醫護人員叫了過來,他這才大發雷霆說:“誰,是誰把影片發到網上的,自己站出來,如果等我查出來,你們知道我出身的,我要誰死,也只不過是一句話而已。”
劉友威的出身,誰不知道,眾人見他發怒,全都襟若寒蟬,恐懼的看著他,沒人敢承認,劉友威威嚴的看著眾人,他目光掃向那幾個小·護士,眼睛一寒說:“李曦怡,上次我說要開除你,是不是你見自己要開除,想在我療養院搞破壞?”
李曦怡頓時嚇得臉都白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說:“劉院長,真的不是我啊,您上次說要開除我,我一直兢兢業業的做事,哪裡還敢有什麼動作,真的不是我啊。”
劉友威說:“是不是你不重要,先拖出去打十個嘴巴,你們一個不承認打一個,十個不承認打十個,全部不承認的話,再從頭開始打,我就不信,我查不出來是誰。”
這時,小薛站了出來說:“劉 院長,你不用查了,我看著錢作家可憐,是我把影片發出去的,你要打就打我,你這個地方我再也呆不下去了,你沒打死我,我就辭職。”
劉友威走了過去說:“好你個薛美珠。”然後狠狠的一個耳光打下去,小雪薛的嘴裡蹦時流出血來,我被保安抓住,不能過去幫小薛,我對著劉友威大叫:“劉友威,你有本事就沖我來,打一個小姑娘算什麼,你不是想我死嗎?打我啊。”
劉友威對薛護士說:“你,給我收拾東西滾。”然後他回過頭來,對保安說:“給我狠狠的打,只要不打死就行。”
那 四個 保安 一聽,頓時對我下起狠手來,一個拿著皮鞭,勒住我脖子,其餘三個拳打腳踢,我擔心薛護士,看著劉友威在那打電話,他眼睛不時地瞟向走出去的薛護士,臉上帶著陰險的笑容,薛護士只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如果劉友威想打她主意,她分分鐘鐘都是死,他她是為了我才這樣,我不能讓她出事,因為,我這才發現,在這精神病院裡,真正沒有心機幫我的只有薛護士,我必須保護她。
我的脖子被死死勒住,我突然靈機一動,先做好靈魂出竅的準備,然後腿突然一軟,那勒我的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招,他慌亂中反而向上提皮鞭,他這樣,使我的脖子勒得更緊了,我一口氣不來,靈魂出竅了。
我靈魂出竅的那一霎那,劉友威一陣暈眩倒在地上,我本想佔據他的身體,誰知,他暈過去我竟然進去不了,我看薛護士揹著揹包要走,我怕她出事,忙上了她的身,我回頭看了一下我的身體,已經倒在地上不能動彈,我知道,我若是跟雪護士走,我的身體肯定有危險,但我不跟薛護士走,她 又有 危險,但我知道我不能猶豫了,趁著劉友威還沒醒來,我帶著薛護士的身體走了出去,我想,我的身體不會冷,也會有微弱的氣息,他們總不可能把一個還有氣息的人送進火葬場,更何況漣河市還沒有火葬場,等我送了薛 護士 回去,再想辦法回來就是。
我下了樓梯,走出精神病院,這時才想起,薛護士家在哪裡,她家裡有 什麼人,我一無所知,走到醫院外面,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就在這時,一輛小汽車停在醫院外面,車上有人伸出頭來,對我喊:“薛美珠。”
我知道他們是喊我,我沒有答應,我想,如果是薛美珠的朋友來接她,那人一定還會和我打招呼的,那人又喊了一聲,我試探著問:“你誰呀,我又不是薛美珠,薛護士是上晚班,現在還沒下班。”
就在這時,車上下來是個男人,我知道不好,忙拼命往大街上跑,到了人多的地方開停下來,我準備先上計程車,再想辦法從美珠的手機裡找到她的生活資訊,那就有辦法了。
我剛剛攔住一部計程車,卻沖上來一男一女,男的一把抱住我哭著說:“老婆,不要走啊,孩子還小,你走了我和孩子怎麼辦,求求你了,那個男人是騙子,你不要上當好不好,網上的男人真的靠不住。”
計程車看見是夫妻吵架,開車就要走,我忙說:“師傅,我不是他老婆,我不認識這個男人和這個女人,求求你救救我,帶我走,為我報警。”
那女子揪住我說:“嫂子,你不能走啊,你把家裡的錢都帶走了,哥哥和你的孩子還怎麼生活啊,做人可要有良心。”
那計程車司機見我們爭論,不耐煩走了,這時,很多人見吵架圍了過來,我忙向他們求助說:“我真的不認識他們,求求大家救救我。”
那男人突然抱著我跪了下來說:“老婆啊,你不要走,孩子太可憐了,你就算要走,也得給我們父子兩留點錢啦,你全部捲走了,讓我們怎麼生活。”
圍觀的人看見男人哭的可憐,紛紛指責我不守婦道,我分辨根本沒人聽,我簡直欲哭無淚了,這時,一個倚著車子的男人對跪著的男人說:“你還是不是男人,真的是丟我們男人的臉,這樣的女人,你不知道動手打啊!”
那男人一聽,果然猛然站起來,狠狠一個光把我打·倒在地,圍觀的人有說打得好的,有勸我跟他回去的,也有說風涼話的,天可見憐,我手中摸到了一塊磚頭,我猛然站起來,拿著磚頭狠狠的砸在那倚車男人的車上,連砸三下,那男人想過來阻止我,我拿磚頭砸向他,然後擠開人群就跑。
說是我老公的男人賤我想跑,忙和那女人追了過來,倚車男一把拖住他,要他賠車,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我趁機跑到了公路的對面,繼續攔計程車。
我在對面看這邊,只見那邊又出現幾個男的,砸的砸車,打的打人,眾人才知道,這些人真的是人販子,見他們人多,全都一鬨而散,幾個人販子把那個受傷的男人拖上了車,車子開走了,我這才放下心來,看見一倆計程車剛要攔,一不留神,卻被後面一個人用手帕封住了我的嘴巴和鼻子,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很快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