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教頭自從把宛如賣給第一閆樓後,這兩天見那些神獸都不見了,他不知道是宛如跑了還是那些神獸見找不著人了,回咕嚕山了,今晚他特意來探探虛實。等看見宛如給第一閆樓帶來這麼好的生意,宛如在臺上又宛如天仙般的樣子,他悔得腸子都青了,他甚至嫉妒,嫉妒有人玩宛如,他突然有很強的佔有慾,想要再次佔有宛如,他見人嘲笑他,他說:“沙老闆,你這話就不對了,你家開酒樓的,未必你就不去別家吃飯了?都像你這樣,鬼都魔域還如何繁榮了。”

那沙老闆說:“也是也是,你出一百兩,我出兩百兩,這娃的樣子都不像鬼都魔域的,這麼俊,出多少錢都值。”

這時,一個胖女人大叫一聲說:“我出五,五,五百······兩。”

有人看見笑了說:“呦,胖子,出這麼多錢啊,回家怎麼跟你家男老虎交待啊,難不成在這快活了,明兒個回家跪洗衣板去?”

這胖子是靠夫家起的家,家裡男人管得結實,有名的懼內,所以有人笑她,誰知她說:“這麼好,好,好的娃,跪,跪洗衣板,板都值。”

眾人一聽大笑,跟著又有人出價,已經漲到八百兩,這時,寅教頭突然大聲說:“我出一千,我今天要定了這孩子,看誰還來爭,再爭,我出兩千,今天老孃勢在必得,她說完,眼睛瞪著眾人,他是黑幫頭頭,他一放狠話,再沒人敢和他搶了。

宛如站在臺上,見自己再次被寅教頭掌握在手裡,緊張害怕得渾身顫抖,他指著寅教頭說:”你這畜生,你害我害得還不夠嗎?為什麼你還要到這裡來害我,我死也不會順從你的。“

眾人一聽,先是一愣,難怪寅教頭說那那男孩不是處子,那男孩原來曾在她手裡過,那男孩一看就是一個懦弱可憐的孩子,如此恨他,可見寅教頭對他做過的事情肯定慘絕人寰,他們在想,這麼一個小孩子,還這麼可愛,她如何嚇得了手,所有的人不由得對寅教頭投去鄙夷的眼神,寅教頭哪裡管這些,她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囉嗦什麼,他是我的了。”

宛如站在臺上,看著寅教頭就要走上臺來,他極其害怕,忙對素總管苦苦哀求,求素總管不要把他送給寅教頭,素總管猶豫了一下說:“宛如,不是幹爹不救你,你既然今天出臺了,價高者得是閆樓的規矩,我暫時也想不出辦法啊,不過你放心,他不敢傷害你的,你今晚暫時陪她一晚,從明天起,我把你升為藝男,不接客,她 就沒辦法了。今晚,你無論如何也得忍了。”

寅教頭走向臺來,看著宛如,冷笑一聲說:“怎麼樣,叫你做我的三房,舒舒服服你不肯,老孃要玩你,還不照樣可以玩?不但老孃要玩你,以後,這臺下的女人都排著隊玩你,玩你的甚至還有男人,你就是賤,放著好日子不過,到閆樓來,你別裝了,你根本就是喜歡這樣的生活是。”

素總管冷冷的說:“姓寅的,今晚只是沒有辦法,明天我就把他升為藝男,你永遠都沒有機會了,而且,今晚宛如如果受到傷害,閆樓有閆樓的規矩,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寅教頭冷笑一聲說:“素寒,老孃來玩,就是玩個高興,有你這樣對待客人的嗎?我傷害他幹嘛,我就是玩,各種玩,各種花樣,我就是要玩這個不知好歹的賤·人,我只是玩而已,如果玩能傷害他,就別怪我了。”

說完,寅教頭就去拉宛如,宛如死死的拉住素總管不鬆手,可素總管也是無可奈何,愛莫能助。誰知,寅教頭見宛如不過來,抬手就是一耳光說:“老孃出了一千兩銀子,你還不跟老孃進房間,那我就打得。”

頓時,宛如臉上五個手指印,臺下一片嘩然,宛如眼睛瞪著寅教頭,死死不肯放手,寅教頭又要打,素總管攔住了,正僵持間,突然有人說:“我出五千兩,這個人今晚跟我。”

五千兩,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忙尋找那發聲的人,只見一個粉衣男子從樓上下來,手中拿了一把摺扇,那男子五官精緻,長得清秀可人,眾人看著他,不由得替宛如鬆了口氣。只見那男人走到臺上,把五千兩銀票給了素總管,過去拉住宛如的手說:“宛如,今晚你陪我如何?”

宛如頓時喜極而泣,連連點頭說:“這位大爺,謝謝您,我願意陪您,無論大爺要我怎樣,宛如都答應大爺。”

宛如這才松開素總管,緊緊的挨著那個男子,他不再害怕,對寅總管說:“寅賊,你這畜生,總有一天,我會叫你死在我的手裡,我活著,就是為了殺你,你等著回家做噩夢吧。”

那男子抱了抱宛如,以示安慰。寅教頭看著臺下一邊倒幫宛如和那男子,頓時惱羞成怒說:“你有錢難道我沒錢嗎?我出八千兩。”

臺下一聽,頓時又打雞血般興奮起來,自己沒希望了,看著別人搶也是一種快樂,更何況,價錢抬了這麼高。

那男子冷笑一聲說:“一萬兩,今晚我就不信了,我要定了他,你出十萬兩,他就是你的,九萬九千兩你都別想。”

寅教頭心有不甘說:“哪來的臭男人,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出來玩你家夫人知道嗎?你跟我搶,可別叫我在哪看見你,京城敢跟我爭男人的人,都沒好下場。”

那男人沒有理他,卻對宛如說:“你想殺了這個令人討厭的女人是吧,我幫你。”

宛如點點頭說:“是的,大爺,我想殺她,但我不要大爺幫忙,大爺救我,我不能連累大爺。”

這時,素總管發話了說:“姓寅的,囉嗦什麼?你到底還出不出價,不出價就滾,我們這裡不歡迎你,你若是要鬧場子,哼哼,我們第一閆樓可從沒怕過人的。”

要 寅教頭出那麼多銀子,她自是捨不得,她悻悻的對那男人和宛如說:“你們兩個等著,總總別落在我手裡,到時候可別怪我下手狠毒,到了我手裡,我會叫你們兩個生不如死,哼哼,除非你們兩個永遠不出第一閆樓。”

那男人冷冷的說:“你敢威脅我,你就得死,今天本大爺心情好,不和你計較,我和你若再見面,定是你的大限到了。”

那男人一點都不怕寅教頭,而且男人一付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寅教頭狠狠的說:“那好,你瞪著,看看到底是誰先死。”寅教頭放完狠話,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了,男人擁著宛如,兩人上了樓,事情平息下來,頓時,樓下又是一片歡聲笑語,一片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