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殺寅賊宛如報仇恨 害皇帝麗儂毒無情
章節報錯
夜暮降臨鬼都魔域,黑月亮和紅月亮升上了天空,已經是秋天了,風吹著有一絲絲涼意,紫琅打了一個寒噤說:“主子,天寒了,宮裡給的被子很薄,也沒給我買添置秋衣冬衣,要是簪貴妃總總不理我們,沒有月錢,我們到了冬天就難熬了,得想想辦法才行。”
我說:“你也別急,車到山前必有路,跟了我,我們什麼難關都要度過。”
骨碗朵說:“紫琅哥哥,你急什麼,昨晚我們沒死,今天,那白妃的女官如此咄咄逼人,反而被主人扇了兩個耳光,還不是退著出去了,你想想,我們家主人只不過是一個跟班,那女官比跟班可是高了不少級別,是朝廷任命的,那又怎樣?不也只能灰溜溜的走了,你說,還有什麼事情能難倒主人。”
我笑了說:“骨碗朵,你又為我吹牛了,到時候我做不到,你好笑我是不是?”
我們正調侃著,神獸低低的一聲鳴叫,眼睛望向天空,只見月光之下,天空之中,先是一個黑點,慢慢的,黑點越來越大,只見天空白衣飄飄,宛如如同仙女,飄然而下,他落到院裡,眼睛四處看著,那眼淚卻流了出來,他自言自語的說:“宛如宮如舊,人不在,魂依然,伊人何方無處尋,空悲切,徒傷悲。”
宛如語聲悽涼,催人淚下,多少往事回蕩在心頭,他坐了下來,說:“告訴你們,這裡原來不叫蘇寧宮,叫做宛如宮,自從那天進宮起,我就一直生活在這裡,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那一天,雖有皇後掃興,兩人夫妻恩愛,不必細述,只是女皇說起他和語素將軍頗有醋意,宛如想,也是女皇心裡有他,到也 不必介意,來日方長,女皇以後會明白的。女皇雖是介意,第二天,她還是派了語素將軍接了他去,說是要他去為自己報仇。
寅教頭被關入大牢,她做夢也沒想到,為了一個男人,自己會被關入大牢,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閆樓出現的那個男人和女皇是什麼關系,女皇為什麼要那麼幫他,以至於語素都那麼害怕緊張宛如那個賤·人,寅教頭看著自己的女兒相繼關了進來,她害怕了,也恐懼了,她這是第一次那麼害怕,她記得,以前自己大禍小禍闖過不少,語素每次都幫她擺平了,因為,她和語素不但是親戚,她還每月進貢不少給語素,語素也不得不幫她,如今連語素都恐懼了,那就是滅頂之災了,她想,為了一個男人,真的不值啊。
他和三個女兒關在一起,女兒告訴他,家裡所有的人都被抓了,父親,兩個姨 父關在一起,女兒在她面前哭哭啼啼,問她為什麼會這樣,她只能嘆一口氣說:“完了,你們能保住性命就是最好的結局,母親不但會死,而且會死得很慘,母親只是為了一個男人,真不值啊。”
母女四人哭作一團,一夜不曾入睡,第二天,四人早上吃了牢飯,就有人過來把她提了出去,拖拖拽拽,把她拖到一個刑房,只見裡面有各種刑具,牆上血跡斑斑,而在屋子上方,擺著一張桌子,桌前坐了一個人,那人竟然是宛如,他旁邊站著的卻是語素將軍。
宛如看見寅教頭,頓時新仇舊恨全部湧上心頭,宛如冷笑一聲說:“寅賊,我早就跟你說過,你若要害我,我必叫你死無葬身之地,可是你不聽勸告,不顧我苦苦哀求,你殺小浪,幾番三次的想暗害我,如今你落在我手裡,還有何話可說?”
寅教頭冷笑一聲:“殺小浪,他是我的奴隸,我想殺就殺,想留就留,鬼都魔域有哪一條律法,說我不能殺想害主子的奴隸,我只恨我心慈手軟,當時你想害我時,我就該把你殺掉,不該放了你,乃至今日反被你所害,語素,你出來說句話,我所犯之事,哪一條該死,哪一條該滅九族?”
語素冷笑一聲說:“還要幾條幹嘛,你挾持皇妃,圖謀不軌,只這一條你就該滅九族。”
寅教頭哈哈大笑說:“真是個天大的笑話,一個寅樓賤·人,居然能做皇妃,鬼都魔域幾時改的律法,何時公佈於眾的,我怎麼不知道?真是荒唐。”
宛如冷笑一聲說:“寅賊,你說得很對,我是寅樓出身,那是拜你所賜,如今我出了寅樓,誰說我是皇妃了?我也從沒把自己當成是皇妃,我是咕嚕國的王子,我們咕嚕國男人至上,我如今娶了鬼都魔域的女皇為妻,我現在不跟你講律法,若是講,我是仰仗我妻子的權力,為自己報仇,所以沒觸犯律法。”
宛如這話一出口,不但寅教頭震驚了,連身旁的語素也被嚇到,宛如竟然把女皇當作自己的妻子,這太膽大妄為了,要是被女皇知道,只怕是死罪,語素將軍輕聲說:“宛如別胡說。”
宛如說:“你怕什麼?我就是當著你們女皇的面也是這麼說,寅賊你給我聽著,你在鬼都魔域,仗著自己的幫派,魚肉百姓和市民,,不知道害死 多少 無辜 的 人,欺壓過多少商販百姓,今日·你已經惡貫滿們,還囉嗦什麼,來人吶,把這惡人拖出去,菜市口問斬,凡是她的家人,全部販賣為奴。”
寅教頭被人拖了出去,她嘴裡歇斯底裡的大罵罵:“你這賤.人,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為何要如狠毒,害我家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宛如只是冷冷的笑笑說:“不是我不放過你,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你何曾聽過,這是你自己不放過自己,自己造的孽。”
寅教頭是鬼都魔域第一大黑幫的頭頭,由於惹怒了女皇,第一大黑幫從此煙消雲散,市民自是拍手稱快,但這件事情在皇宮,卻引起軒然大·波,女皇為寅樓出身的男子做出這麼大動靜,不但後宮有異議,所有的大臣都頗有微詞,加上女皇要立宛如為妃,皇後和眾大臣都極力反對,那些大臣中,其中就有骨碗多。最後女皇只得放棄給宛如名分,直到女皇為宛如誕下一子,宛如才被封為皇妃。
宛如呆在宛如宮,安分守己,一月只和皇上見上一面,對別的嬪妃和貴妃沒有威脅,這件事情才慢慢淡了下來。直到骨碗多事件後,女皇被皇後爺和古麗儂軟·禁毒害,女皇臨死前要見宛如一面,兩人在屋裡談了一個時辰,其實只是卿卿我我,互訴相思,女皇要宛如貴妃好好的活著,有機會就帶兒子回到咕嚕領,在這裡父子都怕有生命危險。
說完這一切,女皇就死了,宛如哭得死去活來,那晚回到宮裡,他發現宮裡已經冷冷清清,小言已經被人殺害,小言死得很慘,瞪大著眼睛,表情好像是見到了很恐怖的東西,看上去是活活被嚇死的。
宛如忙遮住兒子的眼睛,他把兒子放進裡屋榻上,然後點上蠟燭,他對兒子說:“寶寶,你在榻上躺著,我去找小言哥哥跟你玩,小言哥哥不知道去哪裡了,我要找好久哦。”
小寶抱住宛如說:“父親,我一個人害怕,哥哥姐姐們去了哪裡,怎麼都不見了。”
宛如知道,宮裡的人都被古麗儂遣散了,小言因為不肯走,被他們害死了,宛如對兒子說:“就是哥哥姐姐不見了,我才去找他們啊,寶寶乖,在屋裡待著,千萬不要出去,等父親去找到他們,他們就跟小寶玩好不好。”
小寶點了點頭,宛如放下孩子,走了出去,他來到大殿,抱起小言,想要把小言的眼睛合上,可他怎麼往下抹,小言就是死不瞑目,宛如把小言抱出房子,眼淚掉了下來,他說:“小言,我知道是誰害死了你,可是,如今女皇死了,語素將軍自保都來不及,自然不會管我們了,皇宮已經是古麗儂的天下,想要為你報仇,我也沒那本事,小言,早知如此,我真不該把你帶進宮啊。如今,我在深宮,沒有神獸相助,只怕也難逃被害的命運,因為他們害怕,害怕女皇有什麼秘密在我手裡,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我死不足惜,只是可憐小寶了,他才五歲,只怕他也會被他們害死的。”
宛如把小言抱到院子了,院子裡的燈籠全部都被取走了,又是月初,只有黑月亮掛在天空,雖然也有微光,但照得院子更加陰森恐怖。宛如把小言放在地上,找來一把鋤頭,就在院子裡挖了個坑,把小言放入坑中,剛剛掩上土。卻只見眼前黑影一閃,他想著,鬼都魔域鬼多,也不在意,誰知他身後傳來一陣冷笑,宛如頓時嚇得毛骨悚然,他猛然轉身,身後生命也沒有,而那冷笑再次在他身後傳來,宛如再次轉身,這次,他看見有個鬼影站在不遠去,宛如拿起鋤頭,猛然擲向那鬼,鋤頭過去後,鬼又不見了,宛如怕兒子出事,轉身想要進去,那鬼在他身後說:“賤·人,你害了我全家,我今天也要讓你和你兒子不得好死。”
宛如知道是寅教頭鬼魂來報仇了,他忙往房間走去,誰知,那鬼影又到了他面前,宛如猛然一掌劈過去,只見那鬼一把接住他劈過去的一掌,一掌猛然擊在他胸前,宛如被他打得飛了出去。
這時,房裡傳出小寶的哭聲,宛如心急如焚,他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沖進去,卻被那惡鬼擋住,宛如猛然撲過去,抓住那惡鬼就咬,惡鬼被他一口咬中,再次一掌拍在宛如胸前,宛如受傷很重,倒在地上,他終於知道,來的人不是寅教頭,他用盡全力爬起來,給惡鬼跪下,哭著說:“麗儂,我自從來到宮裡,話不多說,從不多事,如今先皇以死,我願追先皇而去,只求女皇陛下放過我的孩子你的弟弟,我就再無所求了,我雖和女皇呆了一個時辰,那也只是回憶我們的點點滴滴,真的沒有什麼秘密,求您放過我的兒子。”
那惡鬼頓時一愣,知道自己已經被認了出來,她說:“既然你肯犧牲自己,那你跳入井中,我便放過你兒子。”
宛如點點頭,費力站了起來說:“讓我見見我兒子好不好?”
古麗儂說好,她讓開身子,宛如剛要進去,只見裡面傳出一聲孩子的慘叫,兩人忙進去,只見屋裡一個面目猙獰的女鬼,孩子已經被她嚇死了。宛如知道,那人是古麗努,宛如不是兩人的對手,他過去抱起孩子,孩子已經沒了氣息。他對古麗儂說:“為什麼?為什麼你連你弟弟都不放過,你為什麼要如此殘忍,你給我記住了,我會報仇的,你不死,我絕不會罷的。”
古麗儂也沒想到,古麗努速度這麼快,把她弟弟嚇死了,不過她想著,死了也好,畢竟沒有後患,她宛如抱起孩子,走出屋子,來到院裡,宛如抱著孩子縱身跳進了院子裡的水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