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因大意如意無蹤影 出小招神獸被降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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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聲冷笑,我就來火了,這算什麼呢,你如果不喜歡我們來這,你就自己出來啊,和我說也好,和我打也好,誰怕你不成,打不贏我就走,住外面也行,能一起相處自是最好,想要怎樣,你就出手啊。
我心裡窩火,但也不想影響吃飯的心情,我就著月光和廊上燈籠的亮光,和如意開始用餐,雖然如意最近都和我在一起,我倆很少這樣共餐了,兩人邊吃邊感慨不已,兩人正聊得高興,就在這時,我發現如意看我的眼光有點怪異,我以為我後面有什麼,因為,我的後面是水井,能讓如意害怕的東西不多,難道我身後的東西那麼恐怖嗎?我問如意:“如意,你看到什麼了,這個地方本來就恐怖,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好。”
誰知如意的臉因為害怕,有點扭曲了,他張大嘴巴卻說不出話來,我都不知道,人怕鬼,鬼怕什麼呢?我壯起膽子往身後看去,卻看見,身後除了井,卻什麼都沒有,不過我看到,那井裡慢慢的在吸進去一種熱霧,或者是煙,很快,那煙也消失了,我想,這煙有什麼可怕的呢,不就是一股煙嗎?我說:“如意,你叫如意又不叫如煙怎麼就怕煙啊”
我回過頭來去看如意,驚恐的發現,如意不見了,我的對面什麼都沒有了,我耳邊卻只聽井裡撲通一聲,,像是有人墜井,我知道那不是如意,如意是鬼,沒有實體,他掉入井裡不可能發出響聲。不見如意,我真的害怕了,那種害怕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害怕失去,害怕自己將會孤零零一無所有,因為我已經失去鈴木和千年了,要是我再失去如意,我不知道,我還活著幹嘛。
我發瘋了一樣來到井邊,咬破手指,畫了血符在手掌,嘴裡唸咒語,不停的向井裡拍掌,一掌又一掌,直到那井裡開始冒泡,有鬼在裡面求饒我才住手,我說:“你們都給我出來,不然,我讓你們鬼都做不成。”
我住手之後,井裡開始往外爬東西上來,先是出來四個黑乎乎的頭,那頭輕輕擺動,頭上的頭發跟著遊動,他們做出各種動作,還想企圖恐嚇我,我上前一把揪住一個鬼的頭發,把他提了出來,那鬼驚恐的看著我,我說:“你們是誰,你們剛剛做了什麼,我的鬼朋友哪去了,快說。”
那鬼害怕的說:“我們四個是前朝女皇的嬪妃,被人陷害,死在這井裡。並不知道你朋友去哪了,這是我們居住的地方,我們不想有人來打擾我們,我們知道你厲害,所有剛剛看見看見你背對著我們吃飯,我們想來對付你,誰知,我們很快被你鬼朋友發現,都是鬼,你鬼朋友看著我們露出很駭怕的眼神,我們開始還以為他是怕我們,後來我們發現不是,他看的是我們身後,他是鬼那麼害怕,我們也是鬼,我們也怕起來,加上我們害怕你發現我們,我們忙回到井裡,我們進去時,你朋友還在,轉眼間就不見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真不知道。”
我大吼:“你們撒謊,可怕的東西在你們身後,我朋友怎麼就不見了呢?這裡除了你們,難道還有什麼比你們還可怕?”
那鬼猶豫了一下,正想說什麼,突然,大殿裡傳出一聲冷笑聲,那冷笑裡帶著譏諷,帶著嘲笑,帶著傲慢,我頓時知道,問題不是出在這四個爬出來的男鬼身上,而是那個冷笑的鬼身上,如意驚恐的看著我時,不是我身後有什麼,而是他已經在慘遭毒手我沒看見而已。我忙丟下手中的男鬼,飛身掠入大殿,只見大殿裡漆黑一片,我雖能目視,卻什麼也沒有,我大叫:“你出來,你這可恨的賤鬼,你給老子出來,老子不怕你,你給老子滾出來,你這膽小鬼。”
我的聲音在大殿裡回蕩,聲音太大,震得屋裡呼啦啦飛出幾只似鳥非鳥,似獸非獸的東西,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那東西飛走之後,只聽我曾打掃的房間裡有東西掉在地上,我忙進去一看,原來,我放在床上的降魔杖跌到地上,那降魔杖滾落塵埃中,已經黯然失色,我忙拿起降魔杖,裡面哪裡還有藍如意的影子,我想,我,終於把藍如意也丟了。我心中一陣疼痛,眼淚掉了出來,我抓住降魔杖,悲憤的說:“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你們為什麼都要跟我過不去,如意是被人封印在杖裡的啊,誰也奪不走的,為什麼他會不見了啊?”
我提了杖,心裡沮喪極了,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我慢慢的從漆黑的屋子裡走出來,外面月光慘淡,照在荒涼的院裡,照在我的身上,那時的我是那麼的無助,多麼的孤獨可憐,紫琅他們三個進來我都不知道,我就呆呆的站在院中,一動不動,頓時覺得,呆在這世界裡,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紫琅過來搖了搖我說:“主子,你怎麼了,你怎麼不吃飯啊,那在吃你飯的是什麼東西啊,不像是如意啊。”
我一驚,頓時醒過來,往石桌上看去,那桌子旁邊有隻怪獸在那吃我的飯菜,人臉獸身,眼神狡黠的看著我這邊,好像在嘲笑我的無能,我頓時憤怒了,猛然射出手中的降魔杖,那怪獸突然升出一對翅膀,飛了起來,沒有被我擊中,我眼疾手快,猛然飛身躍起,一下抓住了那怪獸的一隻腳爪,他的爪子如同禽類的腳爪,只是他的爪尖卻比刀子還鋒利,他忙用另一隻爪子企圖劃傷我,我雖被他劃到,但那對我並不起作用,他傷不到我,我用力抓住他的腳,狠狠的把他甩在地上,他疼的發出一聲慘叫,企圖再次飛走,我一腳踏住了他,我說:“你說,剛剛我的朋友被你們弄去哪裡了,你不說,我宰了你。”
那飛禽能聽懂我說的阿拉語,他拼命搖頭,好像是在說他不知道,他眼神中透著恐懼。我說:“你不知道,你騙誰,你們剛剛好幾個從屋裡飛出去的時候,我分明聽到屋裡的冷笑,你們當時在場,不可能不知道,你快說,那冷笑的人把我的兄弟帶去哪裡了,那冷笑的人又是誰?”
那怪獸一直只是搖頭,我腳上用力,想要一腳踩死他,他用抓來抓我,但顯然沒有用,他眼中露出死亡的哀傷,還在做垂死掙紮,我想著或許和他無關,我於心不忍了,不想殺他了。我問紫珀:“紫珀,這怪獸是什麼,為什麼有張人臉,卻不會說話。”
紫琅紫珀,還有骨碗朵一直在我身後,他們一直大氣都不敢出,紫琅這時才說:“這是傳說中的咕嚕嶺神獸,咕嚕嶺是我們阿拉星球最高的山,山的四面陡峭,山高聳入雲霄,根本沒人能上去,在山上,也住著一個族群,他們就是靠和這種神獸結盟才能下山,不然一輩子就住在山上,但就算結盟,他們也很少下山,所有山下的人對他們瞭解得很少,也很少見過他們,都只當咕嚕人和咕嚕神獸只是傳說,能在鬼都魔域見到這種神獸,簡直是太奇怪了,要不是自己親眼看見,我還不相信真有這種神獸呢,主子,不管怎樣,你和他結盟先,你就是他的主人了。
我說:“我倒不稀罕和他結盟,只是剛剛如意不見了,剛好他在這偷吃,我只能抓住他拷問了,他若不交待出來,我便宰了他。”
紫琅說:“那我找到如意了,咕嚕嶺的人有一種拘魂術,如果他們有人死在山下,必須把魂魄帶回去,就把魂魄封在神獸的身體裡帶回山上,到山上後,再把魂魄放出來,只是這都是有咒語的,如意的魂魄肯定在這神獸身體裡,主子快跟他結盟,他就不能離開主子,等找到那個念過咒語的咕嚕人,才能把如意救出來。”
我說:“紫琅啊,你真的是我的百科全書,你難道是咕嚕人,你怎麼這麼清楚。?”
紫琅說:“主子說什麼呢,什麼百科全書,聽不懂,我不是咕嚕人,我要是咕嚕人,我就直接救如意了,我原是咕嚕嶺山下的人,至於這些傳說,我是聽我爺爺說過的故事而已,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如今沒辦法了,你先和他結盟,你只用頭頂住那神獸的頭,你就可以和神獸結盟了,只是你要注意,不能讓神獸的爪子劃破面板,據說,神獸最中間的爪子是一根針管,裡面有劇毒,只要他傷到你,你就會立即斃命,得先把他中間的爪子廢了,才能和他結盟。”
我看著那在我腳下發抖的神獸,聽到紫琅的話後,卻把爪子藏到了羽毛裡,眼中全是驚恐,不停的搖頭,難怪他先前拼命用爪子抓我,原來想殺死我,我蹲下來,一把拉出他的爪子,他驚恐的,楚楚可憐的看著我,頭微微的搖著,嘴裡嗚咽嗚咽好像在祈求我不要廢掉他爪子。我冷笑了一聲,想著,我也不怕他爪子傷我,沒有必要廢他爪子,只是如意在他身上我都感受不到,可見藏得很深,我只能和他結盟,把他留在身邊,這樣,我才有就好救出如意。
我把他揚起,他頭貼在我頭上,那神獸一聲哀鳴,我的頭竟然和他的頭緊緊貼在一起了,我想,我和他結盟,他不會永遠都貼在我頭上吧,那樣多滑稽,我正胡思亂想,一聲鳴叫傳來,我突然想起,我在大殿大叫時,曾經有東西飛了出去,可能正是這些神獸,神獸爪子有毒,我猛然反應過來,我說:“紫琅,不好,你們三個趕快進房裡,把門關上,不要管我,我沒事,你們再不進去就有事了。”
紫琅忙拉著骨碗朵和紫珀往屋裡跑,果然,幾只神獸從天而降,猛然向我攻來,我還沒來得及還手,身上已經被抓了幾下,他們把我的衣服都撕掉了,我想,要是我的面板能抓破,我 早已經一命嗚呼了。
他們一輪攻擊之後,我已經適應過來,一杖在手,頂著神獸,和他們對打起來,因為傷不到我,我得心應手,很快傷了一隻神獸,我說:“你們打不過我的,我已經和你們的同類結盟,我不想傷害你們,你們有自知之明就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
那些神獸能聽懂人語,懸在空中沒再下來,這時,一聲冷笑傳來,我抬頭看去,月光之下,只見一個美若天仙的男子立在一神獸之上,衣玦飄舞,美到極致,他在神獸身上說:“你這男子,這是我的寢宮,你不但侵入我的寢宮,還殺傷我的神獸,你意欲如何?”
我說:“誰說是你寢宮了,我是簪貴妃安排來這的,這裡自然是我的寢宮,怎麼說是你的?你只不過是一個鬼魂,如果你是咕嚕嶺人士,你就該早回咕嚕嶺,為何還在鬼都魔域逗留?”
那男子說:“你狡辯,我在這住了多年,怎麼就是你的住所了,古麗儂殺我夫君,又害我孩子和我,我大仇未報,如何回歸故園,你若要阻攔我報仇血恨,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這人應該是宛如貴妃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沒想到古麗儂不但殺了自己的母親,還殺了自己的弟弟和宛如貴妃,做出如此兇殘的事情,真是人神共憤,我同情起宛如來,如果有可能,我決定幫他一把,除掉新皇古麗儂,但我知道,如果只是單純的除去古麗儂,只怕鬼都魔域會大亂,到時候生靈塗炭,豈不是我的罪過,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總總要走的,我又何必管這裡的閑事呢?我想,如果一定要殺掉古麗儂,那就得先改變這裡的制度,掌握這裡的朝政,那樣才不會引起騷亂,但這又得多長的時間啊。想到這,我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