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鈴木和千年往那邊進去了,我忙說:“紫琅,紫珀,你們沒事了吧,進房間,我們說話兒,我有好多話要問你們呢。”

紫珀說:“好,我們早早關了門,免得那兩邊的秀男沒事又闖進來,明天有集訓了,主子會很辛苦的,”

我點點頭,我們進房間時,鈴木還在看著這邊,好像有很多話要跟我說,我硬著心腸和紫珀他們說說笑笑就進去了,沒有理他,我要做的事情有危險,暫時讓他倆誤會我好了。

到了房間,他們為我鋪好床,我才說:“紫琅,你跟我說說繩陽院,我要知道繩陽院為什麼會這麼可怕,你必須得告訴我,我也一定要知道,你們不說,我明天去問別人。”

紫琅說:“這原也沒什麼說不得的,只是宮裡的忌諱上頭才不準說,當年,鬼都魔域還不叫鬼都魔域,叫阿拉帝國,全星球最大的國家,阿拉帝國的皇帝吉瑪大帝,為了統一全球霸業,正在攻打別的國家,濫殺平民百姓,百姓怨聲載道,天父已經對他不滿,但他還是為所欲為,不可一世,就在那年,他從薩雅國搶回來一個少女,那少女美若天仙,吉瑪完全被她迷住了,薩雅少女是薩雅國的公主,原是不答應吉瑪的,吉瑪威脅她,說,如果她不答嫁給他,他就屠城,把薩雅族全部殺盡,薩雅少女為了國家,為了人民,只得答應了吉瑪,於是吉瑪對薩雅國停戰,迎娶薩雅,誰知薩雅嫁給了吉瑪,便深深的迷戀上了這個四十多的男人。

吉瑪大帝也迷戀上了薩雅,停戰半年,他把薩雅帶回了皇宮,為她建了繩陽院,日日夜夜和薩雅在一起,後宮帶皇後也有百十個妻子,吉瑪專寵薩雅,引起皇後和妃子都不滿了,於是,皇後和皇妃開始在大帝面前中傷薩雅,說她故意魅·惑皇上,讓皇上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本來皇上由於夜夜縱欲,身體確實不適,加上薩雅懷孕,他就少去薩雅那了,但除了薩雅,其餘的妃子再也提不起他的興趣,於是,他再次出戰。”

紫珀說:“大帝走後,皇後知道薩雅不除,最終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她開始籌劃害死薩雅,幾次下毒,都被薩雅的陪護查了出來,原來她那陪護有根神奇的簪子,只要往湯裡藥裡一放,有沒有毒立即能分辨出來,後來,皇後透過聯合一個皇帝的貴妃,管妃的哥哥是守護皇城的將軍,管妃原是皇上最寵的妃子,皇上有了薩雅再沒來過她這裡,她對薩雅也是恨之入骨,於是三人設下計謀,讓管將軍部下的得力幹將化妝成盜賊,竟然闖入繩陽院,對懷孕在身的薩雅皇妃做了喪心病狂的事情。”

紫琅說:“吉瑪大帝出征後,還沒便開始思念薩雅,他才明白,自己真的很愛薩雅,只因為皇後每天說薩雅壞話,他聽著煩這才也煩薩雅,其實他是討厭皇後,但他當時不明白,所以出來徵戰都沒告訴薩雅,出來半月後,他後悔了,想著薩雅懷著自己的孩子,皇宮和後宮的妃子都看她不順眼,只怕薩雅在宮裡很難熬,想到這些,他決定私自回去看看,於是,他向同行的將軍交代之後,自己便快馬加鞭回了皇宮。”

紫珀說:“吉瑪大帝回皇宮後,是微服進去的,看見他的人他都要他們不要聲張,他偷偷來到繩陽院,想去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沒想到到了院裡,他卻聽到薩雅悽厲的慘叫,他忙跑了進去,卻看見四五十個男子有的在穿褲子,有的在排隊,他發現·,這些人雖然穿的是平民服裝,卻都是守衛皇城的衛兵,他知道事情嚴重了,只怕自己孤身闖進去,那些人會不買他的帳,但現在的薩雅已經奄奄一息了,他若逃走,自然再見一面也難,為了見薩雅最後一面,自己只能孤注一擲了。”

吉瑪大帝猛然沖了進去,一劍殺死了那個在薩雅身上的人,那些士兵突然看見大帝,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吉瑪大帝過去抱起薩雅,薩雅看見他,臉上露出悽然的笑容說:“皇上,我不行了,我們的孩子只怕也沒有了,皇上出去,也不跟臣妾說一聲,臣妾就算辛苦,也要跟隨皇上的,在這裡,皇後每日送來毒藥,見毒不死我,便和管妃商量,要他哥哥調士兵來強·奸我,皇後管妃剛剛才走,你幫我殺了皇後管妃,為我報仇,也不枉我跟你一場,還有那些後宮嬪妃,我有容人之量,她們沒有,她們都恨不得我死,你幫我把她們都殺了,皇上,你做不做得到?”

吉瑪大帝第一次為一個女人哭了說:“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薩雅聽完,臉上露出笑容,說了一句:我等你為我報仇,卻閉上眼睛走了,吉瑪大帝抱起薩雅,正準備去後宮找皇後的麻煩,誰知皇後卻帶著管將軍過來,一臉威嚴,當場宣判薩雅的罪狀,說她淫··亂後宮,荒·淫·奢·侈,必須亂刀分屍,丟入河中喂魚。

管將軍站在皇後身後,外面全是他的兵,都對著吉瑪虎視眈眈,吉瑪大帝對皇後說“:‘’薩雅怎麼就淫·亂後宮了,你可有證據。”

皇後冷笑一聲說:“皇上剛剛看到的難道不是證據?”

吉瑪說:“這些人都是……都是……強盜而已,怎麼可以說是薩雅皇妃淫·亂呢?”

皇後說:“皇上,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像薩雅這種妖精,才來半年,早已經鬧得後宮不得安寧了,如今明擺的事實就在眼前,她聚眾淫·亂,你還為她辯解,你如此昏庸,看來只能讓位太子了。”

吉瑪冷笑一聲說:“你這是逼朕退位了,你以為,朕退位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皇後說:“我沒逼皇上,如果皇上秉公處理薩雅罪臣的事情,我自然不會逼皇上。”

吉瑪說:“她已經死了,你還要怎樣?”

皇後原不知道薩雅已經死了,見吉瑪抱著她,皇後以為她還活著,皇後怕薩雅得勢會反擊,所以和管妃聯合,逼宮吉瑪,要是知道薩雅死了,他們就根本不需要出現了,如今騎虎難下,她只得堅持要處罰薩雅,吉瑪見她堅持,管將軍又虎視眈眈,他畢竟是一個有頭腦的皇帝,他只能冷靜下來說:“皇後說得對,我不該被薩雅迷惑,讓後宮混亂,我剛剛進來時,果然是薩雅和這些盜賊在淫·亂,管將軍聽令,馬上殺了這裡所有的盜賊,一個也不能放過,還有,把薩雅亂刀分屍,丟下河喂魚。”

吉瑪說完,把薩雅丟在地上,看著管將軍還在猶豫,他頓時臉上肌肉一橫說:“管得魯,好像朕現在還是皇帝,還沒被廢,難道你連我下旨都敢違抗嗎?”

管得魯也是被妹妹和皇後慫恿才來逼宮皇上,如今皇上威嚴,他害怕起來,忙跪下說:“不敢違旨。”然後三呼萬歲才起來,指揮部下殺自己的部下,那些被殺的部下都是自己的親信,但如今顧不得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那些親信原想著領了個肥差,沒想到卻要喪命,而且是被自己的上司和手下追殺,真是冤枉,於是他們奮力反抗,一時間,繩陽院血流成河,死傷慘重,皇上一直冷笑著看著他們自相殘殺,直到全部殺死了那五十個部下,他才擁著皇後回了後宮,留下管得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精英全部死掉,他知道,沒能逼退吉瑪,自己只怕是大勢已去,只怕自己會是悲慘的結局。

吉瑪剛剛到的後宮,皇後正要和他說說話,溫存幾句,安慰安慰他,誰知吉瑪說出去這麼久了,要回去看看奏摺,他卻一夜不曾回後宮,第二天她才知道,吉瑪已經回了戰場。

聽到這,我說:“這也沒什麼啊,繩陽院也只不過是死了幾十個人而已,也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可怕吧,睡覺吧,我也累了,想休息了。”

我看了看錶,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紫珀卻說:“殺人不可怕,可怕的也不是殺人,可怕的是薩雅的冤魂,從此後宮沒有安寧過,直到吉瑪王朝滅亡。”

我看時間還早,我便說:“那麼,你們故事繼續吧。”

管妃一直派人在打聽,聽派去的宮女說薩雅死了,她頓時高興得不得了,於是要宮女為她倒酒慶祝,她一個人喝著酒,品著點心,心裡樂著,想著薩雅沒來之前,宮裡只有自己最受皇上恩寵,如果除掉了薩雅,自己又能回到從前了,她越想越開心,這酒也喝得盡興,這時,夜也深了,她也有點微醉,正想睡覺算了,突然,窗簾和房裡的紗簾莫名的飄動,珠簾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那風涼涼的,很瘮人,她訓斥侍女說:“你們怎麼搞的,窗戶都忘記關了,我若是寬容點,你們越來越沒個規矩了。”

那宮女在心裡說:“沒開窗戶啊,這窗戶誰開了呢?”想到這,她趕忙去看窗戶是怎麼一回事,這時,有一股涼風在房間裡轉動,把房間裡的蠟燭吹滅了兩支,房間頓時暗了許多,正是夏天,那風涼得有點奇怪,冰涼冰涼的,管妃直打了一個寒顫,她開始有點害怕起來,見那宮女站在窗前看著外面一動不動,這才知道這半天了,原來窗戶還沒關好,她心這才稍安,嘴裡便罵那幾個宮女和貼身侍女:“你們一個個都是死人嗎?關個窗戶都半天,聶小倩,你這死賤奴,你找死嗎?你還在那看看看,大晚上的,有什麼好看的,外面難道有個女鬼邀你看大戲的嗎?”

雖然管妃生很大的氣,那聶小倩卻一動不動看著外面,也不理她,也不動,管妃蹭的一下站起來,指著聶小倩罵:“好哇,既然敢這般無禮,真是找死,你不關窗戶嚇著本宮了,本宮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管妃不等那幾個侍女過去,自己藉著酒勁,猛然幾步走了過去,她抓住聶小倩的頭發,用力一拉,聶小倩一下倒在地上,她還想罵,卻只見她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表情保持著恐嚇的樣子,原來已經死去了,管妃頓時嚇得冷汗直冒,她知道聶小倩一定是看見什麼可怕的東西,才會一下被嚇死了,她看著聶小倩,卻不敢去看窗外,因為她害怕了,怕窗外有很恐怖的東西,怕自己的命運和聶小倩一樣,她忙轉過身來,臉對著屋裡,想要侍女和宮女過來關窗戶和扶她回去,因為,她已經腿腳發軟,不能動了。

管妃背對著窗戶,窗外又一股冷風吹過來,那冷風冰涼如水,把她頭發都吹了起來,這股冷風把屋裡最後兩支蠟燭吹滅了,只剩下窗外的月亮照射進來,一黑一白的月亮照進房間,房間裡頓時顯得詭異起來,彷彿到處鬼影曈曈,管妃更加害怕了,她正想喊她們過來幫忙,卻看見侍女和宮女都驚恐的看著她身後,一邊後退一邊發出尖叫,她知道自己身後一定有什麼,但她不敢往後門看,甚至側面都不敢,她害怕極了,想要逃跑,腳卻生了根似的動不了,她正要訓斥宮女過來,那侍女和宮女臉上越來越恐怖,他們都瞪大眼睛,和聶小倩一樣,睜大眼睛,來不及倒下,就僵硬在那死去了。

管妃心中的恐懼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她很想昏過去,很想像他們一樣死去也好,可是,這些她都做不到,她只能被見驚嚇,不斷的驚嚇,在清醒的狀態下被驚嚇,甚至,她還沒看到是什麼東西在嚇她們,她想著反正是一死,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去,她一定要看清楚嚇她的是什麼,不然,到了地獄,她都不知道自己被什麼害死的,閻王爺要是問起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她決定轉過身去,她要看看,那能嚇死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